就在洛玄風等人商議趕往楊玄裏故裏,為民除害之時,戴穆濤卻來到了鐵匠鋪中。
此時的戴穆濤與鐵匠兩人正趴在桌子上,同時看著戴穆濤帶來的那塊兒腰牌。
隻聽,戴穆濤說道:“鐵匠兄,不瞞你說,此物材質在下看了半天卻也無法分辨出來,在下自小就鑄造機關兵器,材質之屬,幾乎就是一眼便可認出來,但是此物卻令人費解。”
那鐵匠將這塊兒腰牌捏在了手裏,掂量了掂量,嘖嘖兩聲,說道:“我看此物,並非什麼好東西,就是材質特殊,不同於我們見到的任何質料。”
“難道鐵匠兄,半生與金屬之物打交道,也不能辨識這金鐵之物嗎?”
鐵匠皺眉說道:“此物不像是普通的金鐵之屬,比金子硬,又比鐵軟,令人匪夷所思啊!”
“此物如此特殊,必然能派上特殊的用場,若是能搞清楚它是何物,產在何方,不就可以大量開采,為民造福了嗎?”戴穆濤說道。
鐵匠聽到為民造福四個字,心中十分歡喜,說道:“戴兄,我雖然看不出這東西的來曆,但是我認識一位老鐵匠,他見多識廣,說不定會認識此物,不如我們帶去給他看看?”
戴穆濤說道:“也隻好這樣了。”
就這樣,戴穆濤隨同鐵匠去找了一名老鐵匠,結果老鐵匠也說不知道,但是他認識一位辨識材質的高手,又讓兩人去找他。
兩人按照老鐵匠的路觀圖,找到了這位辨識材質的高手。
此人開了一件醬酒鋪子,長得五大三粗,頭發快要掉光了,一雙眼倒是精光奪目,經老鐵匠介紹此人名為神目子,據說他雙目如神,便得了這樣一個稱號。
戴穆濤看了此人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的醬酒鋪子,問道:“你真的便是傳說中的神目子前輩?”
神目子那雙精光四射的雙眼看了他一眼,指著自己的鼻子聞到:“怎麼,不信嗎?”
“信,信!”看這雙眼睛就信,但是最後這句話戴穆濤沒有說出來。
神目子看了兩人一眼,問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鐵匠將那塊兒腰牌放在了他眼前,說道:“我們是來請您幫忙看看此物的材質的。”
神目子將頭轉了過去,說道:“見麵百兩,談話五百兩,分辨材質一千兩以上。”
“什麼?”
鐵匠和戴穆濤同時瞪大了眼睛,兩人環顧著四周問道:“你,你不是賣醬酒的嗎?”
神目子把手背到背後,還輕輕互拍了兩下,說道:“那隻是業餘愛好!”
兩人咬了一會兒牙,戴穆濤猛地將一千兩銀票拍在桌子上,說道:“好了,你看吧。”
回過頭來,神目子已經變的眉開眼笑,他去過那塊腰牌看了一會兒,當即臉色大變:“嗯?這是……”
兩人問道:“這是什麼?”
躊躇了半天,神目子忽然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鐵匠和戴穆濤兩人登時喪了氣,問道:“難道你這種開口就是一千兩銀子的家夥,都不認識這東西嗎?”
神目子說道:“知道倒是知道,但是,不能確定,你們等一下,我去找我的書出來,對比一下,來來來,你們先喝點兒我這裏的美酒。”
說著,神目子走到了櫃台旁邊,取下來一壺酒,說道:“這就乃是陳年老酒,清香又好入喉,請兩位好好品嚐。”
鐵匠不無諷刺的一笑,說道:“受了一千兩銀子就是不一樣,還給酒喝。”
神目子笑了笑,拿了那腰牌走到了內室。
鐵匠忽然哈哈一笑,說道:“戴兄,我們認識了這麼久,卻是還一直沒有一起喝過酒。”
點了點頭,戴穆濤說道:“說得對,那我們今天可要好好喝一喝。”
說著,戴穆濤打開酒壺上的封泥,到了一杯給鐵匠,鐵匠接過來一口喝幹,戴穆濤也給自己到了一杯,又給鐵匠滿上了,兩人互敬了一杯,兩人喝了許久,正在酒酣耳熱之際。
忽然兩人同時感到頭暈目眩,撲的一下跌到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
兩人暈倒之後,神目子從內室之中走了出來,笑看著兩人說道;“哈哈,這是我的獨門佳釀,‘焚神醉’喝到這個程度,你們怕是要不省人事三天以上了。”
說著他取出那塊兒腰牌,說道:“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東西,不打聽打聽我這家店的背景,就跑來讓我認此物的材質,這可是關嘉的東西,你們也敢拿來見我。”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尖刀,說道:“既然你們撞上了,就別怪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