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陳霞的反應都是憋出來的,一個正常人憋久了,都會犯糊塗,所以,爹叫我和大龍在黃昏的時候牽著陳霞脖子上的鏈條,帶她出去看看日落。
大龍還在用白布纏住頭,不過一出門,因為風太大,就將鏈條交給我。“你去吧,我見風就頭痛。”
我牽著嫂子陳霞穿過村莊,鄰居們看見帶陳霞出來放風的竟然是我,都在後麵議論。他們都在懷疑我和大龍共用陳霞,所以我對他們沒有好印象,老子什麼便宜都沒占到,反而落下了一個壞名聲。
來到一個山崗,這裏看日落是最美的,從這裏能夠看見遠山上一條小路,陳霞情緒好像平穩了很多,忽然,陳霞跪倒在我麵前,苦苦哀求我。“小兄弟,我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放過我吧,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不行”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夠做。
哀求一番沒有效果之後,我對陳霞說。“嫂子,你看這日落多美,我們不是出來看日落嗎,就算我放你走,你一個人也走不出去,這山路好幾十公裏沒有人家,而且狼又多,我不希望你被狼吃了。”
這不是嚇唬陳霞,這就是事實,陳霞哭得越來越傷心,哭了十幾分鍾,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好的,我不走,小兄弟,我這裏很不舒服,你過來給我看看是不是長瘡了。”
我靠近陳霞,陳霞慢慢拉開了衣服,露出一對好看的壕月亮,我激動的摸著這滿月,上麵很白,沒有一點長瘡的痕跡啊。
“嫂子,沒有,幹淨得很。”
“小龍,嫂子感覺這裏很痛很癢,裏麵好像有硬塊一樣,我手摸不到,你給我摸摸看。”
那個位置,我很忌諱,以前我娘死的時候也是告訴我,叫我摸一下裏麵是不是有硬塊,我一摸,裏麵非常硬,像石頭一樣,結果沒有幾天,我娘就死了,其實娘知道,隻是自己害怕,所以叫我去摸。
我伸出手去,接觸到陳霞那位置的時候,竟然十分驚恐,沒有硬塊,而是,太軟了,好像摸到了一塊大棉花一樣,又比棉花還彈性十足,我感覺咽喉部位一熱,兩條熱乎乎的東西流出鼻孔。
“小龍,你流鼻血了,我這裏有紙,你給塞住。”真是不爭氣,我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摸陳霞褲兜裏麵的紙,不過,褲兜裏麵沒有紙,褲兜是破的,摸到的是一條溫暖的大腿。
“嫂子,沒有紙啊。”
“哦,你再往裏麵摸,就能摸到了。”就在我要伸手的時候,陳霞忽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用她的身體牢牢的將我控製住,不知道什麼時候,陳霞手上的繩子被她給解開了,她扼住我咽喉,然後從我口袋裏麵掏出了鑰匙。
陳霞打開脖子上的鏈條,狠狠的踢了我一腳,幸好我身體是卷曲的,否則,蛋蛋肯定給踢破了。
陳霞似乎還不解氣,從旁邊抱起一塊大石頭,準備砸我頭部。“嫂子,你要做什麼,你要弄死我嗎?”我驚恐萬分在地上爬著,陳霞舉著那塊大石頭,淚痕滿麵,最後,將石頭砸向一邊,狠狠的罵了我一句,然後就朝著小路那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