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早上,隔壁的阿姨來找我了,她想拜托我一件事,我問她什麼事情,阿姨一臉請求的道:“阿姨想拜托你幫我好好照看這個房子,我和老張對這個餐館有深厚的感情,隨隨便便的轉給別人肯定就保不住這個餐館了,我們打算在上海住幾年就回來,這裏才是我們應該待得地方。阿姨允許你搞那個什麼慈善音樂餐廳,隻是別把我裏麵的東西都扔掉就好。”
我有點感動,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我道:“那阿姨是打算租給我了,我該給多少租金呢?”
阿姨笑著擺手道:“你都免費幫我照看房子了,我怎麼還會收你租金呢!”我被阿姨這歪理弄的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一分錢都不收我心裏真的過意不去,便要求道:“這不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房子我可不要!”
跟我爭執了半天,阿姨見我是真心想要給房租,便道:“那就一年一千好了!”
“這麼低!”我下巴驚掉到了地上道。
阿姨笑著拍了下我的手:“你這小子,從來都隻有人家跟房東還價的,還沒有見過你這樣嫌棄人家房東要的錢太少了!”
我也笑了,像這種對話也隻有我這種奇葩才會有吧,想了想我道:“這樣吧,再加個零。阿姨您別怕我沒錢,我現在酒吧的生意很好,每個月都賺十幾萬,您就放心吧,這錢您收下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最終,阿姨還是妥協了我的提議,每年收我一萬塊的租金,我幫她照顧好這個房子,包括樓上他老夫婦倆的房間我都會幫他們經常打掃,裏麵的東西不會動一下。
阿姨跟我說樓上還有一個多餘的臥室,我可以住進去,聽到這個消息我真的高興壞了,也沒有矯情,因為我實在是受夠了住客棧的日子,太難受了。
我打算晚上就搬過來,下午就讓耗子幫我從客棧把東西都搬了過來,隻是我搬過來後那之前那個房子裝修是不是有點多餘了呢,耗子也這樣問我,既然我都住到了酒吧的隔壁了,那麼那個老房子還裝修什麼呢。
我想到了石宇,如果他能夠來我這裏幫忙的話,那老房子多出來的那個房間便可以給他留著了,翻開手機我打通了他的電話。
他有點驚訝,因為他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有他的聯係方式的,我沒給他太多疑惑的時間,笑著說了句:“現在有空來酒吧坐坐,有點事跟你聊。”
傍晚的時候他過來了,我倆坐在酒吧裏互相看著,我笑道:“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會有你手機號碼?”
他點了點頭,用一副不信邪的眼神盯著我,我解釋了那天他喝多了我送他去賓館的時候順便存了下來,其實那天我就在考慮想讓他過來幫忙,隻是沒跟他說罷了。
對他說明了我的意圖,他沒有立刻表態,隻是說會好好考慮一下,我也沒有要求他立馬就過來,畢竟這音樂餐廳還在籌備之中,但明天開始就正式的找人過來裝修了,還是那個裝潢公司,老房子那邊我去看了一下,裝修的技術都很到位,至少沒有偷工減料,很敬業。
至於這兩店的招聘,我讓阿強幫我去做了,他認識一個專門做招牌的老店,慈善音樂餐廳和白馬風情酒吧雖然連在一起,卻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其實我想將這兩個店通過某種方式聯係起來,卻一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方式。
日子緩緩而過,兩三天過後,所有的事情都在預計之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酒吧需要改動的地方不是太大,不過還是有不小的變動。比如我在裏麵增加了一個長台,這個長台一圈可以坐二十來個人,中間用淡雅的裝飾隔離開來,讓兩邊的顧客都互相不被幹擾到。
我將每一個卡座都分的更清楚,裏麵的桌椅設施都給更換了一遍,因為也不是很舊,拿去之前的那個廠商更換,隻花了一萬多就全部換新了。
我又在酒吧的牆壁上添了不少的裝飾,原本暗紅色的牆貼被取代了,上麵現在都是一些年代久遠的圖畫壁紙,更多的是我收羅來有關白馬酒莊的一些文化知識,我想讓更多的人在喝酒的閑暇能夠深層次的接觸了解到白馬葡萄酒的內涵,這樣一來是對花那麼多錢去喝白馬葡萄酒的顧客的一種尊重!
每天我就不停的忙碌著,這天下午,我抽空陪著大羅去了醫院,他的繃帶可以拆了。
看他那有點興奮的模樣,我很少看到他這樣,心裏不由的有點想笑,這小子肯定是想那護士小姐了。
我也沒拆穿他,一路上跟他閑聊著,二十分鍾後,便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