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在地上躺了半天,才終於暈頭晃腦的從地上爬起來,整張臉已經徹底腫成了豬頭,他口齒不清的罵道:“我操你媽的癟犢子,敢跟老子動手,你TM有種別走,老子這就叫人來,看我今天不徹底廢了你!”
那保安說著,立刻按下了隨身攜帶的警報器,院子裏立刻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哼哼,你小子就給我等著瞧吧!”那保安冷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蘇明月卻已經從車上下來,走到了蘇鴻宇身邊,聞言美目一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保安麵前,揚手就是一正一反兩個耳光甩在了他臉上,“你要廢了誰?”
“你他媽……”那保安還在暈乎著,連是誰打的他都沒看清楚,張嘴就罵,罵到一半才終於看清楚麵前的究竟是誰,一句髒話頓時卡在了半截。
正在這時,一群保安風一樣的從宅院裏衝了出來,領頭的人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這…我…”
那保安也不傻,自然看得出蘇鴻宇和蘇明月是一起的,頓時傻了眼,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領頭的保安隊長看他那副豬頭一樣的臉,還以為是有人來鬧事,又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頓時不耐煩的把目光投向了在場的另外兩個人。
可是,一看之下,那隊長卻是徹底僵在了原地。
蘇鴻宇看了看那隊長不自然的神情,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不禁笑了起來,原來,這隊長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跟黃學一道去找他麻煩,卻反被他打斷了胳膊的其中一人。
這隊長認出了蘇鴻宇,條件反射的捂住了剛剛去掉石膏沒多久的那條胳膊,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少爺。”隊長嘴角有些發苦,低著頭恭聲叫道,剛剛痊愈的胳膊一些隱隱作痛起來。
蘇鴻宇淡然的衝他點了點頭。
那隊長卻是忽然回過神來,轉身抬手就是一正一反兩個耳光抽在了那按響了警報器的保安。
他的這兩下可比蘇鴻宇還有蘇明月那兩下重的多了,畢竟兩個人一個怕打死人特意留了手,另一個則是女人,力氣能大到哪去。
保安隊長的這兩巴掌,直接就把那保安打的一頭栽到了地上,口角流血,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那隊長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快步走到了蘇鴻宇麵前,低頭恭聲道:“小少爺,你快請進,老爺和太太知道您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這小子眼瞎,待會兒我就讓他滾蛋!”
“不用叫我少爺,你跟我沒什麼關係。”蘇鴻宇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對蘇明月笑道:“小姨,那咱倆就進去吧?”
那保安隊長一聽這話,這才發現旁邊站著的蘇明月,頓時冒出了一腦門子冷汗,恨不得自插雙眼,苦著臉叫了一聲,“小姐。”
“嗬嗬,隊長不愧是隊長。”蘇明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便跟著蘇鴻宇上了車,進去了。
一群保安在門口站了半天,終於,一個保安忍不住問了一句:“隊長,那小子誰啊?”
隊長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苦著臉道:“得,今天這飯碗算是丟定了。也罷,當哥的就提醒你們一句,別惹那個年輕人,我在人手底下過不去兩招。”
眾位保安看隊長那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頓時沒人敢再說話了,他們之中最能打的人都在這位隊長手底下走不過三招,可這位隊長卻說他在那個年輕人手裏過不去兩招?那他們豈不是要被秒殺?
另一方麵,蘇明月坐在副駕駛,卻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小鴻你就告訴小姨吧,那隊長不是說很能打麼?他怎麼這麼怕你?”
蘇鴻宇笑了笑,隨口道:“前段時間他來找我麻煩,被我打了一頓,現在可能有點怕我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明月頓時眯起了眼睛,“找你麻煩?他為什麼找你麻煩?誰指使的?”
“算了小姨,都過去了,吃虧的是他們又不是我。”蘇鴻宇勸道:“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是蘇寒吧?”蘇明月卻還是氣不過,惱怒忍不住拍了一下座椅,“大哥怎麼教兒子的,教出這麼一個敗類!”
“兒肖母,女肖父吧。”蘇鴻宇淡然的說道。
不多時,蘇鴻宇的車便穿過了諾大的花園,聽到了別墅正門口,兩個人一同下了車。
蘇鴻宇站在別墅門口,不禁抬頭打量了一下這個讓他記憶頗深,實際上卻是第一次來的豪宅。
想到記憶中發生在這個宅子裏的所有事,蘇鴻宇饒是已經不再受原身情緒的影響,卻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麵上也帶上了不愉。
蘇明月看見他臉上的冰冷,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盡數化作一聲長歎,“小鴻,咱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