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繡月看他站的穩了,才動手解下他身上的帶子,將沾了汙物的大衫扔在地下,再扶他坐在床上。
看他稍事歇息了一下,神色似是清醒了許多,在他耳邊道:“嶽大哥,你不要動,我去給你弄些醒酒之物……。”
嶽效飛哪裏是清醒了,站在那兒時隻在想:“我這是在哪呢……咦,什麼味道,這麼香……”那刻卻正是宇文繡月扶他胳膊讓他在床邊坐的時候。
及至宇文繡月在他耳邊話之時,嶽效飛耳邊被話時的熱氣弄的麻麻癢癢,鼻中盡是那不出來好聞的香氣。心中那要二十幾年從未被撥動的心弦顫動起來。
他有點艱難的轉頭看去。
宇文繡月從未與人在如此近的距離相視過。尤其是和一個年輕男子,更別這個男子正是自己的心上人。芳心隻覺他的眼睛今日看起來竟是那麼好看,眼神執著的纏繞著自己的心兒,像是要把自己吸進那雙黑眸之中給深深包裹。
溫柔的明眸,花瓣般微微張開的雙唇,一雙巧的耳朵卻在燭光下透出美好的肉紅色,柔順的長有那麼縷散亂在耳邊,嶽效飛看的有些癡了,右手有些膽怯,試探著撫到宇文繡月纖儂合度的細腰上。
“唔……”宇文繡月有些六神無主的低下螓,隻感到心卻就要從嗓子眼中蹦出來似的跳著,想要向後退去,那隻大手卻已環在背後,另一隻手也不甘的從那邊環住腰側,將將她的身軀拉向近前。
嶽效飛伸手抬起宇文繡月的下頜。同時心中翻騰著一些想法“婧雯呢!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這件事呢?可是宇文繡月就快是我夫人了,我自己夫人有何不可!那王士和要知道我先上車才補票他會怎麼對付我呢?管他呢,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折枝的勾當老子是不幹的。”想完了他的決心也下了。不論是排除萬難還是解決什麼其他的問題,都要把這個可人兒娶回家,所以現在嘛!
僅隻輕輕的推拒一下,宇文繡月閉上一雙美目,一顆芳心早在情郎刻骨蝕心的熱情中熔化了去,靈魂在奉獻的熱忱之中化做了一縷縷情絲纏繞在情郎的心上,一層層包裹上了甜蜜。
這具完美的女性**使嶽效飛驚呆了,一時竟忘了繼續動作。
一張似嗔似羞的粉臉上,那一雙妙目此刻已是媚的盈然欲滴,胸前已脫了束縛的玉兔似是在隨著她呼吸而緩緩晃動,嫣紅的蓓蕾又似一雙可愛的珍珠一般散著誘人的光澤,再往下看去……。
宇文繡月不清楚自己心中是喜是憂,隻是一股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控製了她。好在要蘇州時雖是年紀還,但已被姆媽教過這些個羞人的東西,眼見愛郎表現,料是……隻好……。
紅牙帳暖,**苦短,一番纏綿都在風雨後……山人不了,人家夫妻閨房之事還是靠大家自己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