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雖說是一個彈丸之地,但它畢竟是一個城市,因此,一旦夜幕降臨,就難免顯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總是那麼讓人身不由己!
當奎叔和張思遠你追我趕地回到了街上,更確切地說,當他們倆無意中經過“夜貓族”歌舞廳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從她那華麗的服飾看,足以美其名曰:富婆。
雖然她的相貌並不值得奎叔他們挖空心思去形容,但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聲音,卻是那麼令人心動:“黃包車,‘夜來享賓館’走不走?”說著,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上車了,也不管張思遠這個車夫什麼態度。
“兄弟,都說顧客就是上帝,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張思遠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奎叔有意無意地瞄了富婆一眼,話中有話地說:“思遠哥,機會難得,你自己看著辦吧,別管我啦!”
“那……”張思遠有些猶豫地說,“兄弟,如果你願意,哪裏也別走,就在這裏等我,相信我,我很快的!”
誰知,就在張思遠準備出發的時候,富婆卻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衝著奎叔說:“小夥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跟我一起走吧!我一個人住在賓館裏,簡直是悶得心慌,哪怕你去陪我聊聊天也行啊!”說著,故意裝出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
“我……”奎叔頓時意亂情迷,語無倫次,“其實我也很無聊,走就走,大不了舍命陪君子!”說著,仿佛參加革命一樣自告奮勇地上了車。
“兄弟……”張思遠欲語還休,好像眼睜睜地看著有人落水而束手無策。
富婆一邊給奎叔騰位置,一邊衝著張思遠說:“走吧,我們倆加起來最多二百五十斤,應該難不倒你吧?”
“笑話,我張思遠年輕力壯!”張思遠說著,就像剛剛注射了興奮劑一樣,拉著奎叔和富婆奔跑了起來。
“思遠哥,我們又不是趕著去投胎,沒必要這麼快吧?”奎叔嘴巴這麼說,心裏卻在考慮如何應付即將發生的情況。
富婆仿佛看透了奎叔的心思,隻見她風情萬種地說:“小夥子,你是不是第一次跟陌生的女人親密接觸呀?看你緊張的樣子!”話音未落,她就有意無意地把手放在奎叔的大腿上。雖然她的手不再那麼細皮嫩肉,但是,由於保養得好,給奎叔的感覺還是特麼的潤滑。
這不,正當奎叔想提醒富婆是不是把手放錯地方的那一刻,它卻仿佛一條水蛇一樣在奎叔的身上遊來遊去,以至於奎叔難免感覺自己的血液在膨脹,心跳在加速。
“你……”奎叔不由跟富婆四目相對,直言不諱地說,“該不會是老牛吃嫩草吧?別看我還是一個學生娃,那方麵的功夫,我也是無師自通哦!”
“是嗎?”富婆居然厚顏無恥地說,“小夥子,你也別看我人到中年,在那方麵的需求,幾乎每天都是久旱逢甘霖哦!”說著,索性把手伸進奎叔的襠部……
“思遠哥,你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吧,我現在的情況,就像火山即將爆發一樣啊!”奎叔說得聲情並茂,好像任達華要請他當替身一樣。
“兄弟……”張思遠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你簡直是不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