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奎叔準備橫衝直撞的時候,劉海妹卻突然大呼小叫起來:“奎哥,你看看,錄像裏那女的,她居然在上麵……天啊,她是不是瘋了?”
奎叔本能地回頭看看,果然發現錄像裏的鏡頭簡直令人不可思議——女的騎在男的身上,仿佛駕馭一匹野馬一樣驚險刺激!
於是,奎叔一邊躺下來,一邊鄭重其事地衝著似乎已經心馳神往的劉海妹說:“丫頭,來吧,今天我吳正奎心甘情願地成為你胯下的一匹野馬,看看你駕馭的本領啦!”
“哦?”劉海妹目不轉睛地盯著錄像,忘乎所以地說,“這叫學以致用嗎?我長這麼大,還真沒有騎過馬呢!”話音剛落,她就很利索地爬到奎叔的身上了,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老頭又突然推開門,探頭探腦地說:“年輕人,床頭櫃裏麵有偉哥、印度神油什麼的,隻管拿出來用……”
剛聽到這裏,奎叔就不由皮笑肉不笑地衝著他說:“老板,你想看現場直播就直接進來看算了,別總是在關鍵時刻……”
“謝謝!”老頭一邊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一邊若有所思地說,“不瞞你們說,雖然我已經快要入土為安了,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我卻一直都念念不忘啊!對了,你們倆繼續,別停下來,我無非就是想近距離地對你們倆的一舉一動進行研究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奎哥,還是算了吧!”劉海妹突然杞人憂天地說,“他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再說,咱們又不是演電影,憑什麼讓他……哎呀,我懷疑這老家夥有問題,我得先把衣服穿了再說。”劉海妹說著,就草率地結束了這場拿青春作為賭注的遊戲,手忙腳亂地穿戴起來。
“丫頭,你又何必呢?”奎叔意猶未盡地衝著劉海妹說,“既然他這麼想看,就讓他看個夠吧!他剛才都承認自己是一個快要入土為安的老頭了,看在造物主的份上,讓他飽飽眼福又何妨呢?”
“小夥子,還是你善解人意啊!”老頭直言不諱地說,“告訴你也無妨,我開這家‘信天遊’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飽飽眼福……”
“你這老不死的!”奎叔突然沒好氣地衝著老頭說,“我見過無聊的,還真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聊的!你想自己滾出去,還是……”
“小……兄弟,先讓我把話說完好嗎?”老頭支支吾吾地說,“其實,我也是有苦難言啊!青春年少的時候,我也像你現在這樣隨心所欲,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想不到,到了而立之年的時候,我卻出人意料地陽……痿了!作為一個男人,如果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火*身卻無能為力……”
剛聽到這裏,奎叔就忍不住衝著他說:“老板,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不過,你必須麵對現實,正所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
“奎哥,何必跟他廢話呢!”劉海妹心直口快地說,“他分明是一個神經病,你趕緊穿衣服,咱們走吧!”
“想走?沒那麼容易!”老頭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丫頭,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一個神經病,要不然,我怎麼會在這種鬼地方開旅館呢!”說著,突然離開了房間,順便把門帶上。不對,他好像在外麵把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