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正在考慮要不要馬上倒回劉家,女人卻突如其來地衝著他說:“吳正奎,你那個朋友走了嗎?”
“劉嫂,你怎麼跑出來啦?”奎叔故作驚訝地說,“是不是擔心我一走了之呀?”
隻見女人上下打量著奎叔足足一分鍾,然後一驚一乍地說:“吳正奎,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剛才我明明看見你從樓頂上往下跳,你怎麼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呢?”
“我能有什麼事呀?”奎叔自鳴得意地說,“劉嫂,我實話告訴你吧,除了剛才那種功夫,我還有透視的超能以及先知先覺的本領,信不信由你!”
隻見女人突然撲進奎叔的懷裏,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吳正奎,你怎麼不早幾年出生啊?我對天發誓:我已經離不開你啦,哪怕是一分鍾!”
奎叔見四周沒什麼人,幹脆把女人摟得緊緊的,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劉嫂,剛才我根本就沒有過癮,要不咱們趕緊回去繼續吧!”
“啊?”女人又驚又喜地說,“我的心肝寶貝,你這麼快就恢複了?”
“我恢複什麼呀?”奎叔驚詫莫名地說,“我不是說得很明白了嗎?剛才我根本就沒有過癮,你看我這精神!”
“我……”女人頓時張口結舌地說,“我的心肝寶貝,我知道你還沒過足癮,可是我已經……”
“根本就沒有過癮!”奎叔故意強調說,“我剛剛進入狀態,你就應付不過來了,我怎麼會過癮呢?不掃興就已經是一個奇跡啦!”
隻見女人下意識地把手伸到奎叔的襠部,然後驚詫莫名地說:“不是吧?你這玩意……吳正奎,你老實告訴我,你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經過藝術加工?我懷疑,你這玩意根本就不會變軟!”
“別碰!”奎叔裝腔作勢地說,“你有所不知,我這玩意好比彈簧,你不碰它也就罷了,你這麼一碰,它隨時都可能把我的褲子撐破哦!”
女人聽了,一邊把手縮回來,一邊將信將疑地說:“吳正奎,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誇張了吧?果真那樣,我建議你,不妨量身定做一條內褲,最好是黃金打造,嗬嗬!”
奎叔聽了,抑揚頓挫地說:“劉嫂,你這主意,依我看,應該比熱天的剩菜還要餿!你知道嗎?我這玩意,就像我本人一樣,喜歡無拘無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雖然我吳正奎也是吃奶長大的,但是,我絕對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而是要活得逍遙自在,活得精彩絕倫,哈哈!”
女人聽了,故意打趣道:“所以你到處拈花惹草,糟蹋良家婦女,對吧?”
“劉嫂,你這麼說,我可不愛聽哦!”奎叔聲情並茂地說,“像我這麼英俊瀟灑,天下無敵的男子漢大丈夫,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喂,你不是說沒有過癮嗎?”女人突然打斷道,“何必待在這裏嘰嘰歪歪呢?趕緊跟我回去吧,大不了我舍命陪君子,嗬嗬!”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奎叔說著,就忘乎所以地跟女人勾肩搭背地倒回她家。
快到門口的時候,女人突然若有所思地衝著奎叔說:“吳正奎,很抱歉!我老公多少還能分辨是非,要是咱們倆就這樣勾肩搭背地進去的話,肯定會給他很大的打擊,萬一他因此而一命嗚呼……”
剛聽到這裏,奎叔就自知之明地跟她保持距離,甚至裝出一副安分守己的樣子。
進了門,隻見女人如夢方醒地說:“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剛才我明明已經把他關進臥室裏,怎麼說忘就忘了呢?吳正奎,要不你先上去等我吧,我看他一眼就來!”
“我明白,我理解!”奎叔說著,就像貓一樣輕鬆自如地爬上樓頂。
到了樓頂,奎叔並沒有直接進入即將屬於他的房間,而是站在露天的地方東張西望,口中念念有詞:“我這是幹嘛來著?難不成還真特麼的糟蹋良家婦女?不對,劉嫂已經守了好幾年的活寡了,她需要我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少年……等等,我根本就沒有占到任何便宜,應該說是互相滿足,各取所需……”
“我的心肝寶貝,你在發什麼呆呀?”女人的話音未落,就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奎叔。
奎叔下意識地轉過身與她四目相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劉嫂,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呀!對了,關於這個房租……”
“喂,你不是說還沒有過癮嗎?”女人突然打斷道,“我已經決定舍命陪君子啦!”說著,像吃錯了藥一樣一個勁把奎叔往房間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