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搞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女人下意識地把奎叔的手拿開,驚詫莫名地說,“我才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想開染坊了是吧?”
“劉嫂,你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哦!”奎叔嬉皮笑臉地說,“我隻不過是想證實一下你的這些關鍵部位到底有沒有經過藝術加工而已,你怎麼就說‘搞了半天’啦?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我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你……”女人突然忍俊不禁地說,“臭小子,我求你別再逗我笑了好嗎?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笑出尿來,嗬嗬!”
“那我幹脆二話不說了!”奎叔話音未落,索性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裏到處亂摸。
“臭小子,難不成你是吃熊心豹子膽長大的?”女人頓時受寵若驚地說,“我們倆之間素昧平生,如果現在就發生關係的話,恐怕會遭到天打雷劈吧?”
“隻要你情我願,哪怕天打雷劈,也值了!”奎叔說著,故意得寸進尺。
女人見奎叔突然表現出了一種不到長城非好漢的精神,隻好聲情並茂地說:“臭小子,看你這動作蠻像個行家裏手的,咱們幹脆到樓頂上去玩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夠堅持多久,嗬嗬!”說著,當真牽著奎叔的手徑直地往樓頂上走。
剛剛上到二樓,奎叔卻突然一驚一乍地衝著女人說:“哎呀,我差點兒忘了,有個朋友還在外麵等我呢!要不,你先帶我去看看我的房間,等我出去把外麵的那個朋友打發走了以後,咱們再……”
沒等奎叔說完,女人就突然打斷道:“臭小子,你是成心戲弄我的吧?我……我下這個決心容易嗎?對了,樓頂上的那間房也不賴,要不你幹脆租下來得了,大不了我少收你一點房租,怎麼樣?”
“哦?”奎叔裝腔作勢地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嗎?”
“臭小子,莫非你這張嘴巴也經過藝術加工了?”女人話中有話地衝著奎叔說,“方不方便,體驗一下不就知道啦?”
奎叔聽了,頓時心猿意馬地說:“劉嫂,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不必裝腔作勢了,咱們這就上樓頂去,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吧!”說著,示意女人在前麵帶路。
隻見女人一邊牽著奎叔的手往上走,一邊口中念念有詞:“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天啊,這個比喻也太經典了吧?”
說話間,他們倆就爬到樓頂上去了。如果算上樓頂的話,這是一棟四層的洋房。樓頂上隻有一個房間,其餘的空間都是露天的。隻見奎叔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若有所思地衝著女人說:“劉嫂,你家裏就你們兩口子嗎?”
誰知,女人居然主動投懷送抱地說:“臭小子,這樓頂上就我們倆,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又何必顧慮呢?”
“我顧慮?”奎叔意味深長地說,“剛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天不怕地不怕,隻怕自己有勁沒有地方使!”說著,原形畢露,仿佛猛虎下山。
隻見女人一邊迎合著奎叔的一舉一動,一邊口中念念有詞:“臭小子,之前你不是說沒有偷食過人間禁果嗎?怎麼這下子……”
沒等她說完,奎叔就故意打斷說:“劉嫂,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我跟自己的女朋友幹,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跟你幹,才叫偷食人間禁果啊!對了,如果你想改變主意的話,現在還來得及,待會我插進去……”
“臭小子,有你這麼逗的嗎?”女人不由啼笑皆非地說,“都這個時候了,我又怎麼會改變主意呢?趕緊把我抱到床上去吧,你想怎麼插隨你的便!雖然這樓頂上就咱們倆,但是,這裏畢竟是露天的,萬一不小心讓隔壁鄰居發現了,你不怕天打雷劈,我可怕……”
剛聽到這裏,奎叔就一邊把女人抱起來,一邊語重心長地說:“劉嫂,我能理解你的苦衷!說句良心話,雖然我比較憐香惜玉,但是,如果不是你情我願的話,我寧可假裝爬電線杆,也不會強人所難的,信不信由你!”
“假裝爬電線杆?”女人忍俊不禁地說,“臭小子,虧你想得出來啊!”
隻見奎叔輕輕地把女人放在床上,然後裝腔作勢地說:“劉嫂,我給你兩分鍾的時間考慮,我可不希望看見你後悔莫及的樣子哦!”
“你……”女人突然從床上爬起來,一邊主動脫衣解帶,一邊喋喋不休地說,“你這臭小子,我內褲都快濕透了,還考慮個屁啊?”
“不是吧?”奎叔故作驚訝地說,“劉嫂,如果你說如饑似渴,我還能理解,你說你內褲都快濕透了,鬼才相信呢!”
“你……”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直言不諱地說,“臭小子,你有所不知,我都守了好幾年的活寡了,今天遇到你,我……我簡直是久旱逢甘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