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聽了,自鳴得意地說:“看來我吳正奎真特麼的豔福不淺啊!”說著,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
隻見女人上下打量著奎叔的廬山真麵目,頓時語無倫次地說:“你……你叫吳正奎是吧?你確定自己是吃奶長大的嗎?”
“怎麼啦?”奎叔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到底哪裏不對勁呀?”
“哪裏都對勁!”女人頓時前言不搭後語,“我隻不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罷了!吳正奎,我能叫你一聲心肝寶貝嗎?你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嗎?告訴我,說你是特意過來租我家的房子住……不對,應該說是特意過來滿足我這個活寡婦的!”說著,索性抓著奎叔的玩意,仿佛無意中撿了個寶貝一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奎叔見狀,裝腔作勢地說:“劉嫂,我對天發誓: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租房子!可是,你卻偏偏跟我說什麼久旱逢甘霖,那麼,看在造物主的份上,我就……”
“別說那些沒用的啦!”女人突然打斷道,“趕緊的,我下麵已經泛濫成災啦!”說著,立即往後退,半躺在床上,張開兩腿,顯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奎叔見狀,一邊撲在她的身上,一邊故意感慨萬千地說:“今天這種情況,哪怕天打雷劈,也值了!”
“來吧!”女人一邊迎合著奎叔的一舉一動,一邊語重心長地說,“我的心肝寶貝,不必顧慮,最好把你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說句你不愛聽的,在我的眼裏,你還是個娃娃,量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嗬嗬!”
誰知,奎叔剛剛進入狀態,女人卻開始咬牙切齒了。這不,正當奎叔準備變換另一種姿勢的時候,女人卻突然驚詫莫名地衝著他說:“吳正奎,你該不會是有備而來吧?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事先吃了金槍不倒什麼的?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哎,再這麼折騰下去,該不會樂極生悲吧?”
“這才多久啊?”奎叔忘乎所以地說,“劉嫂,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能堅持多久嗎?現在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在沒有任何外界影響的情況下,我完全可以堅持不泄。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
“你說什麼?”女人頓時張口結舌地說,“吳正奎,你這是故意嚇唬我,還是以為你自己是鐵打的呀?”
“我有必要嚇唬你嗎?”奎叔一邊繼續發威,一邊直言不諱地說,“劉嫂,告訴你也無妨,我剛剛跟我女朋友幹了一個下午和一個通宵,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射,這是有據可查的事實,哈哈!”
“你……”女人不由啼笑皆非地說,“吳正奎,我看你挺多也就十八九歲而已,簡直是人小鬼大啊!”
頓了頓,她又聲情並茂地說:“吳正奎,我相信你能夠堅持不泄。不過,為了避免樂極生悲,今天就到此為止,好嗎?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過來住?至於房租,以後咱們再慢慢商量,好嗎?”
隻見奎叔故意橫衝直撞了一番以後,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什麼搬不搬的,既然你這麼需要我,我直接留下來陪你不就完了!”
女人聽了,不由百感交集地說:“吳正奎,你也太爽快了吧?對了,既然你已經決定直接留下來陪我,要不咱們先歇一會兒再繼續吧?你不是說還有什麼朋友在外麵等你嗎?趕緊的,先把他打發走,要不然的話,你會分心哦!”
“哎喲?”奎叔故作驚訝地說,“劉嫂,真不愧是過來人呀!其實吧,如果你實在力不從心,直接跟我求饒的話,我也會考慮考慮的,哈哈!”話音未落,又忘乎所以地繼續發威。
“吳正奎,我的心肝寶貝,你非要逼我跟你求饒不可嗎?”女人驚魂未定地說,“我……我承認,之前我有點自以為是,可是,你不是也汗流浹背了嗎?何必……”
剛聽到這裏,奎叔就突然來個急刹,故意長籲短歎地說:“好吧,反正強扭的瓜也不甜,今天我就當自己是在對你這個所謂的活寡婦進行簡單的測試,來日方長,希望你別太令我失望了!”說著,當機立斷地穿戴整齊,然後故意直接從樓頂上往下跳。
女人見狀,不由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誰知,當奎叔平步青雲地趕到路口的時候,張思遠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等他,而是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影無蹤了!
於是,奎叔不由自言自語地說:“不是吧?難道我真的搞了半天?思遠哥,人各有誌,你就繼續拉你的黃包車吧,到目前為止,我除了尋花問柳,還真不知道該幹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