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撿了,還放在這裏好好的保存了。”老徐笑眯眯的說著用手在胸膛上拍了拍,他其實那裏知道寒白露要找的是什麼,隻不過是在瞎蒙罷了,他的意思是他撿了寒白露的心,拍拍胸膛意思是我把你的心放我心上了。
哪知道卻誤打誤撞的引起了寒白露的誤解,還以為她丟失了的銅錢被老徐撿了掛著他的脖子上了呢。
也不見她怎麼著,老徐眼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下被衝過來的她揪住衣襟,把他從座位上揪了起來,還一手就從老徐衣領上伸了進去,在老徐的胸膛那裏一通的亂摸起來。
“哎哎,哎哎。”措不及防的老徐扭著身體躲閃著,嘴裏叫著:“幹什麼呢?”
“你撿的東西呢?”寒白露仍然在老徐的衣內亂摸著,她是和老徐嬉鬧慣了的,也沒怎麼忌諱這些男女授受不親的,她還一邊大聲的問著:“在哪呢?”
“不是這裏,往上一點,對,上一點,好,停!”老徐指引著寒白露的手,寒白露聽他喊停,就停了,卻那裏有銅錢,手按的地方隻覺得“噗通噗通”的一顆心正很熱烈的跳著,一下子,她就明白又被這個死老徐給抓弄了。
“哎喲!哇!”隨著慘叫聲,依照慣例,所有聽到的人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犯了賤的老徐又挨了一頓暴揍了。
這之後,寒白露不再搭理老徐不三不四的搭訕了,開足馬力把整個派出所都幾乎翻了個底朝天。
看到寒白露那著急上火的模樣,一旁幫不上忙的老徐反而急得抓耳撓腮的,他開始有點後悔玩笑開大了,把寒白露給惹煩了。
其實,寒白露並不是煩了他,她隻是不想搭理他,免得他知道她在找什麼的時候,又在那裏尋根刨底的問個沒完沒了的。
她的沮喪是從昨晚回到房裏看到手機上那根斷了的紅繩時就開始了,那繩子好端端的怎麼會斷了呢?又是什麼時候斷的?在那弄丟了銅錢的?要是被媽媽知道了肯定又要嘮叨個沒完了!天哪!你在那裏?寒白露心急火燎的到處折騰著。
可找了整整一個上午,那丟失的銅錢愣是渺無音訊,無奈的寒白露隻好吃完午飯後,又風風火火的繼續開起工來,這次的仔細程度遠超過任何一次的犯罪現場勘查。
連老徐坐的座位都被實行了地毯式的捜查,要不是老徐苦苦的哀求,他那張辦公椅就會被五馬分屍了。
“東來!東來!你在嗎?”這時,有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派出所院子裏傳來。
老徐一聽即刻就來精神了,“哎!”的一聲就飛快的跑了出去,很快就很親密的拉著一個女子回到辦公室裏。
寒白露這時也停止了翻找,好奇的看著那個女子,隻見那女子年齡和老徐差不多,可能稍大一點吧,體態豐盈得體,圓潤的笑臉上親和力十足,一付富態貴氣的樣子。
“白露,這是我跟你提過的笙表姐。”老徐拉著張一笙的手很高興的向寒白露介紹著。
“哦,笙表姐,你好!”聽了老徐的介紹,寒白露連忙把那審犯般的犀利眼神收斂了起來,換了一種親近的笑容,主動的迎了上去,伸出手和張一笙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