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的，找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啊，還找個二手的。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什麼二手的不二手的，你以為車啊。這話你說說就算了，待會進去了，你可管好你這張嘴。”我不愛聽別人這麼說小翠。
“一定一定，我兄弟就是癡情啊。”
“打住！”
我把魚褪了鱗，去了內髒，交給小翠。“你倆聊一會，我給你們做魚湯。”
“瞧你倆這小日子過的，真叫一個甜啊。羨慕，羨慕。”狗剩子在旁邊耍貧嘴。“你們這是逼著我找媳婦嘛。”
“你外邊兒找去吧，別耽誤我做飯。”小翠嬉笑著驅趕他。
“外麵就石頭一個老爺們，找啥啊？”
“你再貧嘴，信不信我把你和魚一起燉了。”說著舉起了案板上的菜刀。
吃完飯狗剩子就走了，臨走跟我要了一根香煙。開始那根還沒抽，這根又夾在了另外一隻耳朵上。不小心被風吹掉在地上，他急忙撿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
“兄弟，那我就先走了，今兒就不喊你到我家睡去了。”
幸虧他沒喊啊，那哪是去睡覺啊，是去遭罪的。
“兄弟，你晚上悠著點哦，哈哈。”
“到一邊兒去。”我輕輕給了他一腳。
家裏沒有電視，沒有電腦，隻有電燈。天一黑，除了睡覺，就沒什麼其它活動了。小翠給我打了洗腳水。
“石頭，把腳泡泡。”她把手指伸到水裏，以確定水溫。
“你也泡泡吧，忙活一天了，解解乏。”
我們一起把腳放到腳盆裏，水有些燙，我把腳放在下麵，讓她把腳放在我腳背上。一股暖流從腳底一直衝到全身。她閉上眼睛，直至水徹底涼了才不情願地睜開眼。
我先躺進被窩裏，這冬天的被子是冰冷的，我幫她暖好了再讓她進來。
“好了，小翠，你可以上來了。”
“好，你把臉背過去。”小翠把燈扯滅，躺進了被窩裏。被子不大，可我們中間還是隔了點距離，冷風從縫隙裏灌進來。我們沒有說話，小翠蜷縮著身體，一絲寒意傳到了我身體裏。
我主動過去抱住她，她已經渾身冰冷。她沒有反抗，把頭紮在了我的懷裏。
“小翠，還冷嗎？”
“不冷，有你抱著我。”
我們的身體越來越暖和了，溫度隨著我們的抱緊程度，不斷往上飆升。當小翠的嘴唇碰到我的脖子時，耳朵已經燒到發燙。
“石頭，你是不是很熱啊？”
“這麼冷的天，怎麼會熱呢？”她不說我還真沒感覺到，我的背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她把手伸進我的上衣裏，從脖子開始，一直往下輕撫著。越來越往下，直至感覺下身有了手指的觸碰。我很不爭氣，就感覺身體某個部位，不自覺的變大變強。頂在褲子上，腫脹難忍。
我按住她的手，想讓她停止動作。不然我怕自己會幹出罪惡的事情。我矛盾著，一方麵是道德的限製，一方麵是人性本能的體現。就在我的恍惚中，我的褲子已經被她熟練地脫下。某物直接頂在被子上，有一種想逃出牢籠的感覺。
“小翠，不，不要……停。”
“石頭，今晚我把自己交給你了，溫柔點好嗎？”十七歲跟小翠有過男女之事，現在人長大了，膽量卻是變小了。其實，這麼多年來，身邊出現的女人中，也隻是和小翠有過這種越界之事。說句不怕大家笑話的話，她的身體，她的聲音，一直是我這些年來聊以解決生理問題的工具。
是她把我變成了男人，是我把她變成了女人。這一夜的我們，是否該重複昨天的故事呢。
最終我還是敗給了自己，那僅剩的心裏防線，還是被小翠溫柔的輕吻給摧毀了。我無恥地爬上了她的身體，幹著所有男人都想做也都會做的事情。身下的她，靜靜閉上眼睛，任憑我把汗水滴在她的身上。
這一刻我們結合在了一起，她是我的，我是她的，我們自信地相信著。一股液體迸發而出，那一夜，我們魂牽夢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