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的老大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冷冷的看了張天英一眼,轉而又看向了花姐,眼光中閃現著炙熱的光芒。
張天英心裏暗道不好,本來他是準備著借著自己的一口氣喝完酒的震撼趕緊的離開,沒有想到這個看著有些陰霾的老大還是相當的厲害的,一眼酒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有些無奈的看著那個老大說道:“大哥,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就早點兒散了吧,天兒也不早了!”
那個老大根本的就沒有把張天英的話放在心上,看著張天英說道:“你走吧!今天我心情不錯,不和你計較了。女人要留下。”
張天英看到那個老大看花姐那炙熱的眼神酒知道今晚的事情不是那麼好解決的,不過既然今天自己來接花姐回家,那麼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安全的接回家。鬆開拉著花姐的手,慢慢的走到那個老大的麵前,還是一臉客氣的說道:“看你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小弟就把麵子給你撐足了。”說完後拿起自己剛剛喝完的紅酒的瓶子,在眾人的一片吸氣聲中,啪的一聲砸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頓時的碎玻璃飛濺了一片,而張天英的臉頰上也緩緩的留下了一縷的血水。張天英用手指輕輕的抹了流在自己臉上的血水,然後輕輕的放在嘴裏吸吮著。嗯,鹹鹹的,看來自己要是不運氣的話還是會受傷的。
在包間的人一下子都愣在那裏,花姐和張薇眼中閃爍著淚花,同時心中默默的念叨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可以為女人做出任何的事情,哪怕是流血受傷。而周圍的男人可就和女人想的不一樣了,在場的男人不是保安就是混混,每一個人都和別人打過架,當然也知道酒瓶子砸在頭上是有多麼的震撼,特別是紅酒的瓶子。眾所周知紅酒的瓶子是相當堅硬的,很少的有人可以挨了一瓶子還不暈的。而那個一直的很強硬的老大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可以對自己那麼的狠,一時間的也愣在了那裏。
張天英看到自己的一招將眾人震撼住了,將錢包裏麵剩下的兩千多塊錢全部的掏出來扔到桌子上說道:“哥們今天的酒錢兄弟替你們付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各位了,再見。”
“慢著。”又是一句慢著,張天英心裏有些納悶,今天的賈先生是不是就會寫這兩個字了,怎麼一個包間裏麵的事情酒可以寫這麼多的慢著,故事可以曲折,但是也不能老是這樣啊!
這句的慢著不是那個老大說的,而是先前的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說的。他看到張天英用酒瓶子砸自己確實的很是震撼,也看到了自己今晚招待的大哥有心的放他一馬,當然自己的這位大哥對花姐的喜愛也是看的出來的。想到自己今晚的任務就是務必的讓這位大哥盡興,自己可不能讓一個不知道那裏來的混小子攪了局,要不然自己可是回去不好交差。於是一副就是要刁難你的樣子,走到張天英的身邊說道:“今天兄弟你是把麵子撐足了,可是麵子是有了,可哥們的裏子還沒有呢!兄弟你說要怎麼樣才好呢?”
張天英心裏感到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的土性呢,自己都做到這樣了,居然還要刁難。於是也就沒有好臉色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裏暗歎道:為什麼總有一些不知進退的人呢?難道這世界上真有人在臉盆裏麵紮猛子。冷冷的說道:“怎麼,你還想要裏子?”說話也不再的像先前那麼的客氣了。
猥瑣男看著張天英有些生氣的臉孔,心裏感到十分的得意,就是要你小子著急,就是要你氣憤,這樣自己才會有成就感。
臉上一副小人得意的表情說道:“對,就是裏子。”
張天英看著這個猥瑣男說道:“好好,既然你是要裏子,那我就給足了你裏子,也省的以後有人說我不懂規矩。”
而一旁的那個老大看出張天英是要動手,剛要準備上前攔截,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個今晚領著自己出來的小弟就猛地後退了回來,於是趕緊的一把扶住,不過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候包間裏的眾人才看清楚那個猥瑣男為什麼後退,原來是張天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剛才打碎的酒瓶子狠狠的插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個猥瑣男的脖子上頓時的鮮血狂湧,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沒有來得及喊一聲就直接的暈了過去。
張天英看著那名老大很是熟練地用自己的手將猥瑣男脖子上的血管按住,於是緩緩的說道:“現在去醫院還來的及,再晚的話,你就要聯係火葬場了。”說完後不理驚呆的眾人,拉著同樣驚呆的花姐向外走去,同時心裏暗道:如果有人再喊慢著的話,今天就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