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例假還喝酒,難道你不知道腹部經常受涼的話,以後懷寶寶的話會受影響嗎?”

信了她的話的起身,占南天言語間不乏有些責備的道。聽的蘇良辰的小臉一紅一紅的。

回過神來的時候,占南天已的大手已經解起她身上的扣子,蘇良辰頓時驚慌的護住自己,嗓子還帶著那哭過後的沙啞。

“你幹嘛!”

怎麼可以這樣!她明明都和他說了,她今天不方便,占南天卻還要···

是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隻有下半身舒服了,才會考慮上半身的感覺。可是··

“難道你就打算這樣睡覺?”

揚了揚手,蘇良辰這才發現占南天手中的睡衣,不由得小臉一紅,才想接過來,麵前的人那斜飛入鬢的劍眉隨之一挑。

“這是交換條件。”

什麼?

蘇良辰頓時有些回不過神來,當然,等她慢半拍反映過來的時候,占南天成功的解開了她的衣襟。

“條件就是,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是··讓我幫你換睡衣。抗議無效。”

還沒等蘇良辰下意識的反抗,占南天便驀地用唇吻上她的小嘴,將那要說的話通通堵在了肚子裏。說話間,靈巧的雙手已繞到蘇良辰那光潔的脊背後,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恩!”

突然想到自己竟剛剛羞澀的蓋上被子忘記了穿睡衣,蘇良辰立刻一臉窘迫的伸出玉臂,扯過睡裙的一角便拎進了被子裏。把自己包的像隻粽子一樣的穿起來。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躲的?

一邊扣著表帶的摘下手表,占南天扯下領帶的解著襯衫紐扣,用眼神示意道。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鐵定會以為對方是使的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是看到被子裏那半張簡直要變成關雲長一般紅的小臉,最近的忙碌感仿佛頓時消散了一半。

“那個,今晚你要在這裏睡?”

直到占南天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蘇良辰才驀地回過神來!她一開始隻以為占南天隻是站站就會回薄一心哪裏,可是現在··他似乎一點回去的意思都沒有?

“我的意思是··我今天不方便··所以··”

“所以,我就不能在這兒睡覺了嗎?”

沒有想到占南天會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眼見著麵前的人兵丁一聲解開腰帶,蘇良辰的小臉頓時更紅了!

“那個··我的意思是,薄小姐她,不用你陪嗎?”

一說出這話,就連蘇良辰自己都有點感覺不對勁,怎麼聽起來就好像占南天的那個一樣?

“她為什麼會要我陪?”

關上燈後的掀開被子躺進去,占南天從後背擁住蘇良辰的道。

那寬闊的下顎埋在她的頸間,給他無限的安心。那種感覺,仿佛一天下來的倦意慢慢湧上大腦,竟讓占南天不由得有些困了。

最近,這種安心的感覺實在太久違了。

“薄小姐她不是你的XX嗎?”

咕嚕下的一語帶過,仿佛那兩個字是蛇蠍一般,蘇良辰飛快的小聲道。

在感受到占南天那溫熱的大手在探過她腰際的時候,蘇良辰的身體驀地一僵,他的手卻出乎意料的隔著那薄薄的睡衣,放在了她的腹部上。

雖然她每次來例假的時候並沒有一些女人會痛的死去活來的,但是腰和腹部還是會特別的冰,像是綁了個冰袋子一樣。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蘇良辰的心頓時隨著這大掌的溫熱溫暖起來。

“一心她不是我的那個。”

占南天淡淡的道,埋在她頸間的呼吸慢慢沉了起來。蘇良辰的心隻微微一怔,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雖然很想下意識的問‘不是那個,那是什麼關係?’,卻隻覺得不妥的沒有問下去。

隻覺得如果連那個都不是的話,為什麼在上次薄一心出事的時候,占南天會如此六親不認的樣子呢?就連那臉色都陰沉的讓人不由自主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