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
頓了頓,占南天看向懷裏的那微斂著眼眸的蘇良辰,肖薄的唇在微微俯下身子的時候,卻被她躲閃開來的別到一邊。那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在他耳邊用力的說著,
“幫我把霍西澤送到醫院。”
隻是那麼用力,說出口的時候,也不過像是蚊子叮嚀一般的又似低喃。就算別人聽不到,但是當她看到占南天那微微忽閃了一下睫的時候,還是知道他聽到了自己在說什麼。
可是,她說的是‘幫我’。
霍西澤和她是什麼關係,她居然用的是——幫她!
那冷肅的氣息驟然下沉,蘇良辰輕輕的閉上眼睛,她知道占南天在想些什麼,隻是現在她已經無力說些什麼了,體內那翻江倒海的感覺簡直要將她吞沒,意識堅持到現在,也不過隻剩一根緊繃著的拉扯到極致的弦。
“把霍先生送到醫院,另外將這兩個人送交給警方查辦,叮囑他們,要好好辦事!”
說罷,占南天便冷冷的環顧了一圈後,抱著蘇良辰便向外走去。
眼見著那纖細的身影被占南天抱在懷裏的像隻小貓一樣乖乖巧巧的樣子,坐在地上的霍西澤在兩位保鏢的幫助下踉蹌的站起身子,不管是身上還是臉上,可謂是傷痕累累。即使喝下了足量的媚藥,一雙鋒利的眼神卻依舊如刀的讓麵前的兩個人低下都去,唇角陰邪的上揚起來,
“我霍西澤想要給人教訓,還從來都用不著殺人滅口,我更喜歡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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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感覺昏昏沉沉的橫躺在顛簸的車子上,眼前忽明忽暗的一陣虎山不定,好像經過了什麼地方,又穿過了哪裏一般,讓蘇良辰的頭更加暈了。
那溫暖而有力的手臂一直圈著她的身子坐在後座的最右邊,確保給她最騰出最舒服的空間,而車子足夠寬敞的讓她得以舒適的橫躺著。
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可是體內的火熱感就像是燎原一般,讓蘇良辰極其的不安心的翻來覆去。直到感覺自己被那雙手臂重新抱起來的像是上了樓,進了門又被放在一個柔軟的地方。
那聲音漸漸遠去又來回走動的讓她不安分的翻了個身,沒有來由的有些煩躁。下一刻當那聲音走近的時候,蘇良辰卻感覺到那雙手在解著自己胸前的衣服。
“你身體裏有媚藥的成分,如果不用這種方法,你想要繼續難受下去嗎?”
眼見著覆蓋在自己大手上的小手,占南天輕輕皺眉的道,眼神從她的臉往下移動的落在她那已經周身發紅的皮膚上。
“就算是受不了,我也不要用這種方法。”
蘇良辰一字一頓的固執道,額頭上滾落的汗水已經讓她的臉緋紅的像是燒著了一般,看的占南天微微的眯起眼睛。
是的,她不要他用自己的身體為自己消除欲火。從那夜開始,他們兩個就從此以後誰都不欠誰了。她就算是難受的在床上打滾,也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