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
我問他說,你了解胡白山這個人嗎?
李隊搖了搖頭,我在他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麵,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不過剛剛聽了一說,我很吃驚!
我聽李隊的話說,據我的推測,如果胡白山沒有死,那麼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就這麼完了。
李隊說,也許吧,但就目前來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我問他是什麼?
李隊說,在胡爺還活著之前,他一定會牢牢的控製住胡白山,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內,胡白山不可能會繼續做這件事情。
你就那麼相信胡爺的為人?
李隊笑笑沒說話,但他臉上的表情說明他還是很相信胡爺的。
我好奇的問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顯得這麼神秘?
李隊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說了你也不能理解。
我說,之前我問胡爺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
李隊抬頭看向窗外,“這就是默契!”
整件事情,到目前為止,隨著葉翰林的死亡似乎已經畫上了一個並不完美的句號,但世事有時候就是這樣,不是人力能夠改變的。
我問李隊,出獄後有什麼打算,警察你是當不成了。
談到這個問題,李隊也顯得很迷茫,他說,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自己幹了半輩子警察,接觸的事情除了破案就是破案,真要不吃這碗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我說,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思維性很好,幹什麼都能做得很好。
李隊說,這可說不準,一個人的能力再大也有失誤的時候。“李隊這句話說得很有深意。”
我問他指的是什麼?
李隊笑了笑“比如說,我辦了一輩子案,抓捕的犯人無數,最後自己卻進了監獄”他的笑很苦澀。
我說,這次也是特殊情況,並不能怪你。
李隊說,這件事情目前來說已經結束了,你也應該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不會再見麵了,在最後,我送給你一句話。
“什麼話?”
李隊說,你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性格缺陷,喜歡用自己的思維去辯證一些事情,也就是俗話所說的狡辯,有些事情敗了就是敗了,不要為自己的失敗尋找理由,因為結果已經擺在那裏了,我們無法改變。
我想起之前自己所造成的錯誤,覺得李隊的話說得很有道理,就點了點頭“你的話我會記住的。”
我臨走的時候對李隊說,希望我們能夠早日相見。
李隊歎了口氣:走吧!
從看守所裏麵出來以後,我覺得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尋找曾公北,向他說明在他被審查的這段時間內發生的種種事情,我想此刻他的心裏也是急於知道這些。
打定主意,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車返回了東北,我以為曾公北在沒有被分配之前會留在這裏,但這其中卻產生了一個插曲,我撲了個空,據我在考古隊裏麵的朋友說,在曾公北恢複自由的那一刻,就不見了蹤跡,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當時的科技遠沒有這麼發達,我並不能在第一時間聯係上他,沒有辦法,我隻能等待。
我回到省城這件事情,不知怎麼的,被負責這件事情的高官知道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招待所裏麵就來了兩個人,我被請去“協助調查”,理由是,那位高官不認為葉翰林就這麼輕易的死亡了。
那是一位渾身上下都透著威嚴的老者,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問到:葉翰林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亡了。
我說,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已經死了,沒有什麼懷疑的。
那位高官提出了和我一樣的疑慮,葉翰林的屍體呢?
我說,我沒有見到,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高官說:那你們憑什麼就斷定他已經死了。
我說,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你應該問負責這件事情的公安機關。
”你是說,李國良嗎,但我聽說,他因為個人犯罪,已經被革職查辦了。”
我說,李隊長被隔職,難道就沒有其他人繼續追查這件事情嗎。
高官說:我也不知道那些地方機關是怎麼想的,他們好像沒有人願意接手這件事情,雖然明麵上答應另選負責人,但背後卻總是搞些小的動作,最後給我交上來的,隻是一份結案報告。
我說,既然報告已經交了上來,不就代表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