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從頭到腳都已塗好,我丟了句“跟著我走”,帶頭往外都去。
奇跡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吞金蟻竟然自動避開。
果然沒有錯,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在那些紅色稠液滲出來後,我便發現沙丘外的吞金蟻群竟騷動了起來,故而賭上一把,幸虧賭對了。
“走!”
既然發現有效,那還會再有半點猶豫,先離開再說,誰知道等會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救命的地方,也是危險的地方,先走為上!
我們一行人魚貫橫穿吞金蟻群,神妙的是吞金蟻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通道。但那些吞金蟻似乎受到什麼驅使般,並不甘心離去,前腳剛抬起,它們後腳就把空出的地方填滿。
自動分開的通道兩側,那些吞金蟻堆疊起一米多高,搞到通道窄窄的,僅兩人寬度,而到了最後,竟僅剩下一人通過的寬度。
顯然,身上的紅色稠液氣味減弱,威力在減少。
“快走!”
眾人膽破心驚,最後狠心加快步伐,小跑了起來。也不知到底走了多長時間,到底走了多遠,直到大家身疲力竭,太陽開始高掛,再也看不到吞金蟻為止。
眾人累趴了,躺在柔軟的沙子上,實在不想再動一下。
一天一夜,滴水未進,嘴唇爆裂,難受得想自殺,如果這時候有人給我一杯水,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眾人饑渴交迫,可補給全在車隊裏,一點轍都沒有。現在走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誰知道那些吞金蟻是否已離開,而且我突然發現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我們迷路了。
在沙漠裏迷路,等於死路一條。
或許剛才病急亂投醫,急於離開吞金蟻的包圍,眾人像無頭蒼蠅般,亂挑了個方向就逃,這回慘了。
屋漏偏逢連雨天!
正當我心煩意亂之際,緊躺在我旁邊的馬瑤突然顫抖了起來,痛哼著抓撓大腿,臉色一下蒼白。眨眼間,馬瑤就原地打滾起來。
我大驚,一下就撲住了馬瑤,緊緊地壓著她,對著還在發愣的鍾振華吼道:“還愣著幹什麼,不想她死,你們快過來幫忙按著她……”
鍾振華和冷鷹反應了過來,手忙腳亂地爬了過來,緊緊地按著馬瑤的四肢,讓她不能亂動。馬瑤畢竟是個女人,哪抵得住兩個粗漢,被按得死死的,嘴裏不斷地喊著“放開我”。
我快速地從冷鷹腳跟部拔出拔匕首,沒有半點疑惑,下刀就割開了馬瑤的的褲子。
“混蛋,你要幹什麼?我要殺了你……”或許感到大腿傳來的涼意,馬瑤理智未失,頓感羞憤,怒喊著。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我凶悍地對她吼了聲,深吸了口氣,一直把馬瑤的褲子割成兩半,直到大腿根部,都看到小內內了。我承認馬瑤確實很有料,或許長年運動的原因,馬瑤裸露的大腿,雖到處是傷痕,但依然掩蓋不住那渾圓筆直,且極富彈性的魅力。
沒顧得仔細欣賞馬瑤的大美腿,翻看一下,便發現馬瑤大腿內側凸起一條金黃的細線,從腳踝一直延伸至大腿下部,而且還在往上挪動。
我一把壓住金黃細線上頭,杜絕它繼續往前。這刻,明顯感到馬瑤渾身發顫,大腿繃緊,強壓著心猿意馬,我提起刀,沿著金黃線,就劃出了一道口子。
鮮豔的血飆了出來,緊接著’嘩嘩’地冒出一個個如同螞蟻的小生物。見到那玩意,我心忍不住一顫,趕忙騰手從自己身上扯下還殘留著紅色稠液的布條,小心地圍著,不讓它們再趁機鑽進馬瑤的身體。
那些吞金蟻似地感到恐懼,一離開馬瑤的大腿,便鑽進沙子裏遁走。顧不上跟吞金蟻算賬,我小心翼翼地沿著金黃線,把躲在馬瑤大腿裏的吞金蟻往外趕,並在趕過的地方,塗上從衣服上扣下來的紅色稠液塊。
足過了一刻鍾,再三確認沒有吞金蟻殘留在馬瑤大腿後,便處理好她腿上被我割開的傷口,順帶連其他的傷口,一並處理掉了。
忙完這一切,我抹了把汗,舒了口氣,對按著馬瑤的鍾振華和冷鷹道:“好了,放開她吧!”
馬瑤一下坐立了起來,扯弄著衣褲,可衣褲已被我幾乎割成兩半,哪還能擋得住她白花花的大腿。最後,馬瑤狠狠地瞪著我道:“遲早我會找你算賬……”
我翻了下白眼,把外套脫了下來,扔給她,示意她把外套扯開,把大腿包住,免得再春光外泄,反正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
馬瑤氣得牙癢癢,不過還是依言,扯了幾條布條,擺弄好兩半褲子,捆紮好,然後把外套係在腰肢下,算是把美腿大部分遮擋住了。
“大家各自處理下自己身上的傷勢吧,說不定就會死在這裏,但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光豔整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