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衣老者已經來到慕容天身邊,護住被擊傷的少主,正要出手教訓蕭漠,看到蕭漠持刀殺來,臉上露出一絲殺機。
蕭漠扭身踏步,行蹤飄忽不定,金刀上的黑焰再次暴漲,竟然足足有半丈來長,揮著金刀劈向慕容天。
青衣老者大吃一驚,蕭漠沒有殺向他,而是扭身砍向慕容天,金刀上的黑焰有若實質,刀芒之長更是超出了老者的估計,就算他一掌擊殺了蕭漠,但是金刀上的刀芒依然會砍傷慕容天。
“卑鄙小人。”
青衣老者無奈之下,隻能被動防禦,側身移步到慕容天身前,雙膝彎曲、雙臂合攏,渾濁的老眼射出精光,雙掌合十竟然將金刀夾住,刀芒也不可移動分毫,蕭漠的下劈之勢竟然被穩穩的擋住。
“駙馬爺,去死吧。”
青衣老者將真氣凝於雙掌,夾住金刀向蕭漠推來,刀芒被老者精純霸道的真氣逼回刀身,似乎要扭轉攻勢。
突然,蕭漠撩起右腿,帶著破風聲,狠狠的踢向老者的胯下。
“噗……”的一聲,似乎某種東西被壓爆了一般,青衣老者的老臉皺稱了菊花,喉嚨中發出非人般的哀嚎。
“嗷……”
青衣老者痛的死去活來,哪裏還有精力去凝聚身上的真氣,雙手一鬆金刀順勢劈下。
“哧……”的一聲,青衣老者一分為二、鮮血狂噴,成為金刀下的亡魂。
觀戰的百姓都驚詫萬分,原本大戰了上百回合的兩人,竟然瞬間分出了勝負,而且平庸的駙馬竟然打敗了絕世天才,甚至將逍遙侯府的高手一刀劈死。
“我是不是眼花了,這怎麼可能。”
“那個渾身鮮血的男人,真的是傳說中的窩囊駙馬。”
“呀,這個廢物怎麼這麼厲害呀。”
小公主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蕭漠,不可置信的說道。
“真是可惜,那個人答應過我,隻要挑唆慕容天殺死蕭漠,就給我一萬兩銀子。”小公主哭喪著臉,嘟著小嘴,伸出白嫩的小手,指著蕭漠惡狠狠的說道。
“敢當本公主的財路,你死定了。”
蕭漠前番大戰又連續使用金刀,身上的真氣已經消耗的所剩無幾,慕容天也被逍遙侯府的奴才護住。
蕭漠仰仗剛才的兩刀之威,在眾人麵前的形象驟然提升,竟然無人敢與其正視。
“來人呀,將這群在公府門前辱罵的凶徒拿下。”蕭漠大聲喝道。
“諾,謹遵大少爺吩咐。”
被逍遙侯府的人在門前叫罵了數天,眾多護院早已摩拳擦掌,如今蕭漠將慕容天擊敗,他們此時出手,也無人會恥笑蕭家無能了。
蕭家數十名奴仆手拿刀槍棍棒,將逍遙侯府的眾人圍攏,大打出手如狼似虎。
逍遙侯府的眾人將慕容天受傷的慕容天護在中間,且戰且退狼狽不堪。
逍遙侯府的奴才中有數名玄階高手,修為深厚,戰鬥經驗豐富,都是逍遙侯專門派來保護慕容天的。
英國公府上的護衛,同樣是身經百戰,步步為營,占著人數上的優勢,將慕容侯府的奴才,打的節節敗退。
“駙馬爺,請看在我家逍遙侯的麵子上,放我等離去。”一個地位稍高的奴仆大聲喊道。
“老子可不認識什麼山溝裏的野猴子,這裏是洛陽不是他能雜耍的地方。”蕭漠怒喝一聲。
“給老子捉活的,老子要親手斬殺他們。”
蕭家眾人再次得到蕭漠的示下,哪裏還有一絲顧忌,除了不敢對慕容天下殺手外,其餘的逍遙侯府眾人都受到了猛烈的攻擊。
不過片刻間,缺手斷腳,頭破血流,沒有一個人有再戰之力,慕容天都被蕭騰和蕭然兩人按住胳膊跪在地上,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