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鬼子兵聽見聲響,端著三八大蓋走了過來,見陳英傑站在汽車旁邊,大聲問道:“什麼聲音。”
“是你放屁。”不等鬼子兵反應過來,陳英傑一手捂住了鬼子的嘴,一刀將小鬼子戳了個透心涼,然後把鬼子屍體放到汽車車廂裏。
陳英傑擔心另外一名站崗的鬼子發現,走到最近一處崗哨,發現果然隻剩下一名鬼子了,便走了上去,準備做掉他。
那名鬼子兵沒有注意陳英傑已經掉包了,很快就被陳英傑引誘到汽車旁,殺掉後,又放到了汽車車廂裏。
陳英傑開始悄悄往鬼子的刑訊室摸去,不知道老劉還在不在那個地方,刑訊室的門口有兩個鬼子哨兵,隸屬於鬼子的特務小隊。
陳英傑就直接往裏麵闖,兩個特務小隊的哨兵沒有見過陳英傑,用日語問道說:“你是哪個部分的,這裏是情報處,你有沒有走錯地方。”
陳英傑記得那個特務軍曹的軍銜,撒謊說道:“納尼,中隊長讓我叫你們小隊長過去。”
“八嘎,你地胡說八道,哪個中隊,中隊長叫什麼名字。”兩個鬼子哨兵問的很仔細,這讓陳英傑蒙住了。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隻有硬著頭皮上了,陳英傑用手勢悄悄說道:“你靠近一點,我就告訴你。”
鬼子哨兵不知是計,把耳朵靠了上來,被陳英傑摟住脖子,照胸口就是一刀,喊都沒有喊出來一聲,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相信地死了。
另外一名哨兵慌忙從口袋裏掏出來一把哨子,急忙放進嘴裏,一口氣還沒有吹上來,陳英傑的殺豬刀就已經到了胸口。鬼子的哨子掉到地上的時候,他才吐出來一口氣,剛要喊叫,陳英傑一拳擊中他的脖子,一下子就咽了氣。
陳英傑看了看周圍沒有鬼子,就把鬼子哨兵的屍體分兩次扛到了卡車車廂裏,陳英傑從這兩名鬼子身上找出來兩包香煙,一串鑰匙,看了看鬼子腰間的皮帶,這玩意可是稀罕著呢。
陳英傑就把另外兩名的皮帶也解了下來,四條皮帶,全係在腰上,大搖大擺地走向刑訊室,這刑訊室有一道鐵門攔著,陳英傑拿出鑰匙,將門打開,直接走了進去,發現這審訊室裏麵竟然隻有三個人,其中的一名是仲新奎,一名正是小野靜樹,一名鬼子小兵。
小野靜樹發現刑訊室的門忽然開了,露出來一個腦袋,竟然是和他見過麵的一名日軍士兵,他是怎麼進到這刑訊室的,大聲罵道:“八嘎,你地怎麼會來到這裏的,哨兵將他給我趕出去。”
陳英傑見劉老大已經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了,這小野靜樹的同窗被殺死了,他把怒氣都發泄在劉老大身上。
“長官,我有辦法讓讓他開口說話。”陳英傑敬了個軍禮說道。
小野靜樹對劉老大用了各種刑法,整個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被仲新奎潑了幾瓢冷水後,慢慢蘇醒過來,破口大罵仲新奎,把仲新奎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仲新奎惱羞成怒地從旁邊的火爐中剛拿氣一塊燒紅的烙鐵,準備去燒劉老大,被小野靜樹給勸住了:“仲桑,這位帝國兵說他有辦法,不妨讓他試一試。”
仲新奎點了點頭,便把燒紅的烙鐵遞給了陳英傑。
“太君,你請,我想問太君閣下用什麼方法可以讓劉老大開口說話。”仲新奎被小野靜樹勸了下來,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我將用烙鐵把你燙成紅燒豬頭,用殺豬刀殺死那個鬼子士兵,然後用皮帶勒死鬼子軍曹。”陳英傑的語氣看起來非常嚴肅,仲新奎還沒有反應過來,陳英傑手一抖,燒紅的烙鐵就插進了仲新奎的衣領中,仲新奎慘叫一聲,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