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洞悉(1 / 2)

“轟!轟!--”

兩聲爆炸在側後響起,濃煙散去,尚武仍然立在原地。

服部全藏心道:剛才的炮彈居然被他劈開,而且還能這麼迅速的收刀,這就是拔刀術嗎?掌握得不錯啊。他嘴角仰起一絲怪笑,隻是對鬼月信林道了聲:“哼,這小子不錯。”便轉身走出了大門。

服部全藏剛一離開,尚武便向鬼月信林說道:“怎麼樣,他被我打敗了嗎?”

鬼月信林帶著笑意道:“哼,把他打敗,還差得遠呢。不過你居然能破掉他的‘一段火神彈’,可以說是很不錯了……”

“呼……呼……”鬼月信林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聽到尚武的呼嚕聲,尚武居然杵著刀睡著了。

鬼月信林搖頭道:“睡著了嗎?這小子……真是混蛋,”看著酣睡的尚武,他露出一絲微笑,“一天的特訓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出乎意料啊。”鬼月信林轉身看了看被破壞得四處都是彈坑的忍屋,自語道:“全藏這家夥,為什麼不繼續呢?嗯……這裏要怎麼修繕,看來要去找主公要點錢了啊……”說著,他便四處記錄起被損壞項目來。

入夜,尚武睜開朦朧的雙眼,有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正專注的看著自己。

“哦……是你啊~”尚武躺在地上,感覺頭有些昏沉沉的。

神穀一朧撅起嘴巴道:“我不叫‘哦’~”

尚武笑了笑,道:“哦,一朧小姐。”

“不對。”神穀一朧還是不高興,仍然撅著嘴道:“別人這麼叫我,你不能這麼叫我。”

“那……我怎麼叫啊。”

聽尚武這麼問,神穀一朧的大眸子裏透出興奮的光芒:“嗯,你以後叫我‘阿朧’吧。”

“阿朧?……”尚武試著說了一句。

“嗯嗯,嗬嗬,就是叫我‘阿朧’。”神穀一朧所高興的是,這種稱呼按日本的習慣隻有戀人或很親密的人之間才如此稱謂。

尚武躺在地上,而神穀一朧則是趴在他的身邊,白淨的麵孔湊在尚武麵前,兩人的距離很近,尚武可以聞到神穀一朧身上特有的香氣,見她閃亮的雙眼離自己如此之近,不免臉上一紅,把頭偏向了一邊,隨口問道:“……你身上的氣味真香。”

“嗬嗬,是嗎,這是菖蒲花的香味,平時我的衣服都是用這種花來熏染的。”

“哦,這樣……”尚武說著便坐了起來,四下裏看了看,見外邊天色已然黑下,便問道:“現在什麼時間了啊?”

“現在都是晚上十一點了。”

“啊!”尚武猛然站起,道:“我居然睡了這麼久,應該有幾個小時了吧?”

神穀一朧跪坐在地上,微笑著搖搖頭道:“嗯,你是睡了很久,但不是幾個小時,而是一天一夜了。”

“啊?!--我睡這麼久了?”尚武吃驚不小,他想起了與鬼月信林的訓練,也想起了與服部全藏的衝突,他立刻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卻發現與鬼月信林對練時留下的刀傷,還有服部全藏的那記鐵炮重擊留下的傷居然都沒有了痕跡,竟然連一點紅腫都沒有。

這時,神穀一朧說道:“鬼月叔叔說你如果醒了,要我帶你去見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