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個女子引得二人的好奇,怎麼這佛家弟子帶著這麼一個年輕女子,不怕遭人閑話嗎?
無念見到他們兩人臉上的表情,低聲道:“這位姑娘是我師叔的女兒。”
那女子看去年約應在二八間許,濃密的黑發紮成辮子放在肩上,臉色蒼白,見不到任何表情。仔細看去,此女子生的倒是十分幹淨與甜美,隻是此刻她雙眼有些恍惚,坐在那一言不發。
徐長歌驚訝的嘴都合不上,有些尷尬看了看坐在對麵的白衣女子,收回目光,望著無念問道:“這……不知無念師傅找我們有什麼事了?”
無念轉動著手上的佛珠,道:“我來此地,有兩件事,一是將我師叔勸回禪院。隻不過看來第一件是已經被兩位完成了。”
徐長歌有些驚奇的看著他,能生擒‘花和尚’要到何種修為?暗道:“北海禪院當真是臥虎藏龍,隨便出來一個棄徒,都已是‘雄霸’一方了。”
無念又道了一聲佛號,看著徐長歌慢慢說道:“我師叔不戒並不是出生在北海禪院,他於十六年前被我師叔祖在雲遊中救回一條性命。醒了之後對我師叔祖說,妻兒被邪魔所害,不想留念人世,一心求死。後來我師叔祖以佛法感化他,讓他皈依佛門,他跟隨我師叔祖去了北海禪院。一直相安無事了十年,可就在六年前他聽說自己的妻兒尚未過世,便偷跑出禪院。之後便是一直作惡多端。”說到這裏看了看浪易凡,突問道:“這位施主應是陰陽宗的門人吧?小僧如沒猜錯,你便是浪覺之子浪易凡。”
浪易凡點了點頭,問道:“法師說對了,不過這與我陰陽宗有關係嗎?”
徐長歌舉起手,道:“等等!浪兄,你不說你叫浪天涯嗎?”
浪易凡看著徐長歌坦然道:“浪天涯是我娘給我起的小名。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徐長歌挑起長眉,嘿嘿一笑,道:“哪裏了,還是天涯這個名字好聽。”
無念笑了一聲,道:“這也便是造化了。當年我師叔祖救了我師叔後一路北上,路過中州時,被你父親邀請到府中做客,而當時在貴府的還有普慈靜齋的淨月師太和寧天宗,那時浪施主還是剛出生不滿月。”
浪易凡聽到這裏,卻是神色一變,問道:“看來法師來這裏並不是隻是為了感謝我們的?”
徐長歌也是神色有些動容,好奇的看著無念。
無念搖了搖頭,道:“第二件事便是將當年發生的一些告知浪施主。”見到他沒在發問,又繼續道:“就在浪府的那晚,你父親設宴招待一行貴客。在席間,你父親發現我師叔是‘朝行宮’的人,心生疑問。我師叔便將自己的經過講了出來,眾人見他已經悔悟,便沒在追究。而我師叔當時說出了一個消息。陰陽宗的落沒便與他有著間接的關係。”
浪易凡聽後,雙目滿是震撼,道:“到底是何消息?難道我陰陽宗的落沒跟‘朝行宮’有關?”
無念繼續道:“我師叔當時告誡眾人,說‘朝行宮’已找到魔界的傳送點,正在準備開啟。席上的幾位聽到後,都是不太相信,畢竟魔界之門已消失幾百年。而當我師叔拿出一樣東西後,眾人都是深思不語,滿臉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