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在那休息一下,自己想到井裏麵去看看,丟了個石子下去,過了五六秒,才聽見落地的聲音,而不是落水的聲音。看來這下麵是幹的,我得下去看一下。
春哥很想跟我一起下去,但是又怕在裏麵碰到了什麼鬼怪,跑都沒地方跑,坐在上麵吧,他一個人,而身後的廟堂又全是鬼,安全感也好不到哪裏去。最後隻好坐在井邊上,用他的話就是,“刀哥,現在我隻要聽見你的聲音,就覺得有安全感了。”
如果是個妹子對我說這句話,那我肯定會心怦怦跳,但是春哥一個古惑仔對我說,我怎麼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粗繩子,好在井口不是很寬,所以我從包裏含了個小電筒,撐著兩邊的壁磚,慢慢往下移,也不會太難。隨著往下移的距離越深,就發現這口井跟別的井不一樣,這口井是朝外開的,越往裏越窄。
枯井的直徑越來越窄,最後隻有我雙肩寬了。於是我就鬆開了手,滑下去。結果落進了一個地下洞,原來這口井下麵,還有另一番天地。
我拿著電筒照了一圈,有一條淺淺的水溝,但是水裏已經沒有水了。看來這是一條暗河。
我摸了摸鼻子,自己下來後並沒有感覺頭暈,也就是說,這個地下是通風的,不然不會有足夠的氧氣讓我呼吸。
正當我要抬頭喊春哥也下來的時候,一道白影,在我的餘光邊界閃過。
我立即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往牆上靠,慢慢往牆上靠。循著剛才白影閃過的地方,又沒什麼情況。
“叭!”
在我左前方的一個小岩洞裏,突然一聲巨響。好像石頭裂開一樣,我拿著電筒,照著聲源方向慢慢靠近,一步一步,前方穿來“吱……”的聲音,好像是牆壁正在裂開。
當我裏小岩洞隻剩下三四米距離時,突然劇烈一聲叭。我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可是裏麵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正當我在猶豫要不要再靠近觀察時,一個渾身光禿無毛的東西走了出來,不對,他不但沒有毛,甚至連眼珠都沒有,兩個眼眶裏麵空洞洞的,顯得無比惡心,最惡心的是他渾身還有一種乳白色的粘液。
我被這惡心玩意弄得有點想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無毛怪緩慢的轉動著頭,活動下手臂和腳,骨頭聲卡卡卡的響。
他對我應該沒有什麼敵意吧,我心裏這麼自我安慰著,然後慢慢的往井口挪動,想再爬出去。可是當我好不容易把頭和身子擠進洞裏,準備往上爬時,我的腰被那無毛怪給抱住了。
我越掙紮,他報的越緊,由於位置關係,所以我被他給拽了下去,這一拽,還把腰給閃了,我躺在地上,一時無法挪動,一動就痛。這無毛怪似乎不想傷害我,而是用力嗅著氣味,最後趴在我身上,張開了嘴,連牙齒都沒有。無毛怪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在我胸口上舔了舔,惡心之極,黏黏的舌苔分泌物散發做令人作嘔的氣味。
我忍不住了,大喊春哥快點下來救命。春哥不知道是因為太勇敢,還是我和他已經綁了共生術。所以很快就滑了下來,落在地上。
可是他看見無毛怪時也愣住了,不敢上前,無毛怪像狗添地上的油一樣舔著我的胸口,最後慢慢上移,這廝居然要舔我的臉。
我大喊,春哥幫忙啊!春哥惡心的看著我,說:“好惡心啊,他身上的那個,好像那個!真的好那個啊!”
“什麼那個那個那個啊!”我無語的吼道。
春哥聳了下肩,無奈道:“精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