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飄雪在皇宮之中四處遊蕩著,隻是還是覺得不甚好玩。蘇洛澈卻又生病了,身體一直的不適,這樣離無恨就成日都陪伴著蘇洛澈。
數人反而冷落了樓飄雪,樓飄雪幾時受過冷落?所以她心裏多少還是很不舒服的。
既然是心裏不舒服,也隻能四處閑逛了。雖然還是不少人都覺得她絕色傾城,無奈是自己高攀也沒辦法攀得上的。
畫師已經不知從哪裏得了樓飄雪的相貌,畫成一張張小畫像。真可謂是風靡一時。四大美人,就是東離蘇洛澈,西樓樓飄雪,南影影滿月,北越玉婉柔。
這個時候,喜歡李芸的不少都轉移到了樓飄雪身上,但是她是公主,就無疑中給這個美好的身份增添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皇後可以是不美的,但是公主一定要是美麗和身份並存的。雖然東離的皇後也很美,但是蘇洛澈的美麗,在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麗。
那種傍徨無依的神態,讓所有的人,我見猶憐。但是她的相貌卻又是很超凡脫俗的,像是月宮裏麵的嫦娥。
嫦娥偷了靈藥,天天想念著自己的過去歲月。就是這樣的夜夜心。
蘇洛澈就是這樣的彷徨無依的脆弱。女人脆弱是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
但是樓飄雪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極端。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向人散發著讓人無法招架的美麗。
那種美麗是帶著摧毀性的。雖然男人不會願意和太美麗的女人結婚,以至於自己帶了綠帽,但是男人都是渴望能遇上一個美麗的女人,能跟自己春風一度。
或者不用春風一度,隻要握握手,就是朋友之中最值得驕傲的談資。自己曾經跟這麼美麗的女子有著親密的接觸,已經可以羨煞旁人。
如果一輩子沒有值得炫耀的東西,或者有時候也是索然無味的。
樓飄雪其實是無所謂的,當她帶著一個精巧的麵具走著的時候,她曼妙的身材和衣服都在吸引著無數人的眼球。
她信手拿起一張畫著她相貌的畫紙,問這畫師這是畫的誰。
畫師其實是害怕的,麵前的小姐雖然美麗,但是身上帶著不可遏製的殺氣。他要是一句話說錯了,難保自己的頸上人頭。
所以他隻是沉默著,心裏是有害怕的。
樓飄雪聲調是有些沙啞的,那是透著沙啞的性感,她問著畫師:“這個人是誰,你都不能告訴我嗎?”
“這是西樓的公主,最近來到了我國東離,相貌美妙,所以人們爭相求購她的畫像。”畫師跪了下來。他身體在簌簌的發著抖,他其實真的很害怕,但是他不得不說實話。
有些時候,說實話反而是安全的。
於是樓飄雪笑著說道:“你怎麼把西樓第一美人畫得這麼醜?她的臉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大粒黑墨?她的瞳孔怎麼會是紫色的?”
畫師很窘迫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都隻是他在一幹人等對樓飄雪的猜測和臆想的結合之中得出的模樣而已。
他隻能斷續的說著:“小人,還是有些是猜測的成分的。”畫師已經略微的猜到了自己麵對的人的身份,必定是和樓飄雪有著很親密的聯係的。
於是他當然是用著對樓飄雪無限敬仰的語氣說著:“這位可是四國公認的第一美人,隻是我的畫筆太過於拙劣了,無法畫出那個美人的萬一。”
樓飄雪心中有些得意,麵前的人為了恭維自己甚至把自己國家的皇後娘娘都踩在腳底了。這實在讓她覺得心裏很是舒服。
她心情一好,信手就掀開了臉上的麵具:“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樓飄雪市長成什麼樣的,你既然見過我的樣子,就要好好的畫,以前畫的拙劣的產品都可以不提了。”
樓飄雪掀開了麵具,一張水靈靈,俏生生的臉蛋露了出來,皮膚並不白,是略帶棕色的。一頭長發像海藻一樣的飄逸,但是卻有著卷曲的弧度。
非常的美,讓周圍的人都甚至屏住了呼吸。整個世界變得寂靜了起來,都是因為看到了如此的美人。
作為一個美人,樓飄雪,實在是太稱職了。周圍湧動的人潮,像是在這個瞬間靜止了。
但是樓飄雪的作法卻是直接的,她抓起畫師桌麵的一疊已經畫好了的並不傳神,甚至不相似的自己的畫像,卷成了一堆,很輕巧的就撕掉了。就像撕掉一張紙一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