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烈酒也醒了,和尚尊者也沒有死,愛德華一眾人等也都在這個島上聚齊了。
四娘把和尚尊者救了起來,但是那隻右小臂確實是永久的消失了。
愛德華一個人都沒有帶來,用他的說法就是他那邊整個島沒有一個能夠接住他的朗姆酒瓶子的。說句實話,要是能接住他的酒瓶,早就自己從島上逃走了。
海洋哥也是毫不含糊,帶來了一隻龍鯊人。
那個家夥還不知道他們種族的兩大高手都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很忠心的跟著我們,似乎在想方設法的與我們搞好關係。
其實我們也沒有騙他,我們隻是沒有告訴他。而且我覺得對於他們這種種族來說,自己族中的高手死掉了對於他們其他人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影響,因為他們的種族向心力本來就不是太強,再加上他們都崇尚武力,彼此之間應該也是競爭對手。
二分隊長帶來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據說是熊人,但是已經被二隊長變成了僵屍,巨大的僵屍。
“我本來也不需要什麼活著的東西,活著太矯情了。”這是二隊長陰森的原話。所以他就把他那個島上看起來最有潛質變成一隻強大的僵屍的熊人變成了他的僵屍,一直在他身後忠心的跟隨著。
將近六米的身高和那猙獰的麵貌讓這隻熊人僵屍顯得特別帥氣,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的。
四娘比較有意思,帶來的竟然是一個團隊。
“吹拉彈唱”組合!簡直就是一個樂隊。
他們一共四個人。都是來自東方的藝人。據說是在一次西方的巡回演出之中,不小心用聲波炸掉了整個演唱會,所以就被西方通緝。這也為他們開啟了一個新的領域。他們漸漸地學會了將魔法的控製力注入聲波之中,用聲波殺人。
他們這樣說顯得很厲害的樣子,但是用四娘的話說就是:“要不是我覺得咱們這裏需要點音樂,我早就把他們都撕碎了。”
故人相見,分外開心。雖然之分開了幾天,但是再次相聚別是一番感觸。
於是我們就在這裏搞了個篝火晚會。有樂隊和主唱,有泥巴猥瑣男跳舞,有小孩給眾人倒酒當然就有熊人僵屍與龍鯊陪著幾位大爺拚酒。當然,還有一個和尚尊者一直在外圍大作念經。我們就當他是給我們望風了。
亡靈都沒有醉,畢竟他們根本沒法喝酒。一半的酒都倒在了地上,還有一半又進了烈酒的肚子裏。
直到第二天天亮,烈酒還在跟龍鯊與僵屍熊人拚酒,和尚還在打坐,小孩在我身旁睡著了,二分隊長在小孩身旁睡著了。
進攻海底大監獄的會議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了。
據說有兩個方案。
方案一:我在這裏作為最正常的一個人類先到大監獄堂堂正正的進去,跟他們語言交涉,以文明人的方式嚐試能否直接見到那個萬事通。
當然了,這個方案也隻是為了第二個方案服務的,因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方案二:在我與他們理智交談的時候,愛德華眾將開始尋找自己的有利位置,盡量在最短的時間裏對海底大監獄造成最大的破壞,製造混亂,然後趁機進入尋找萬事通。
“你們有沒有想過怎麼出來?”烈酒暈暈乎乎的說道。
他不是個亡靈,所以即使他再能喝也會醉,隻要把酒灌倒了肚子裏。
“如果我們能進去,那就是說大監獄裏的所有守衛都被我們幹掉了,哇嘎嘎,到時候豈不是想怎麼出來就怎麼出來?”愛德華看著我又繼續說道:“其實大少主,如果救你一個人的話,應該更好進去,我先謝謝你能夠如此的幫助我們。”
經曆了娜迦的事情之後,愛德華變得穩重了許多。
“對了,Annie呢?”我突然想到了還有這個娜迦的存在。
“我們讓她去尋找其他的娜迦了。”海洋哥說道。
“為什麼要放她走呢?”我不解的問道。
“這是關於自由的話題。嘿嘿嘿嘿。”二隊長陰森的在一旁搭襯著。
“有人說娜迦是精靈族在萬年前被驅逐入海的分支,有人說娜迦族是海洋的精靈。但是這些對於我們來說都太遙遠了。”四娘看著我繼續說道:“在這片海洋之中,隻有娜迦族是最團結的種族,因為她們曾經為了奪取自由付出了太多的代價。”
“傳說中每一隻娜迦都是蝶翼娜迦,她們都擁有著令所有海洋生物都羨慕的屬於天空的美麗翅膀。”海洋哥似乎很是向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