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布賴恩接受了魚臧龍的建議,隻有半截的炮管被裝進一輛普通的平板馬車運出了學院。而在原來放置炮管的地方,一根同樣的“炮管”正安靜地躺在那裏,不過這個用泥巴燒出來的東西和原來那個倒是一模一樣。
而內拉德的父親在知道那天晚上有人對自己的“兒子”圖謀不軌,並從魚臧龍那裏得知,自己的內拉德已經基本康複後,當天晚上便被派來一隊士兵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接回了家。雖然分別時這個“小子”和三個少女上演了一幕悲歡離合,魚臧龍和加爾布賴恩也表現得有些沉重,不過兩個家夥心裏想著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當內拉德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魚臧龍和加爾布賴恩方才鬆了口氣,然後迫不及待地回到屋裏開始清點公爵大人派人送來的禮物。不過,令人失望的是,送來的東西除了華麗的禮服外,就是一個隻裝了2000金幣的匣子。
“沒勁!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魚臧龍失望地將禮品盒一推。如果換作以前,他一定撲到金幣上去,可是現在這家夥身價已經不菲,自是看不上區區幾個金幣。
“不錯了,2000金幣可以買些不錯的魔法原料。”加爾布賴恩窮了一輩子,雖然因為加入煉金術士協會,明白了什麼叫做一本萬利,不過勤儉了一輩子還是留下了節約的好習慣。
“得了吧,一顆普通的白水晶要超過500金幣,這點錢隻能用來買糖果。”魚臧龍對此嗤之以鼻,“還是給阿市和阿國做根魔杖吧,她們兩個眼饞很久了。”
就這樣,事情似乎完美地解決了。內拉德沒有再來學校,阿市和阿國的身份也不適合,甚至兩個丫頭根本就不敢去一個公爵家串門。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任何傷心和難過都會遺忘。
特別是在一個星期後,兩根漂亮的短魔杖被包裹在禮品盒裏,悄悄送進兩個丫頭的房間後,所有的不快全都煙消雲散了。白水晶雖然並不是最好的魔法寶石,但是出至魚臧龍和加爾布賴恩之手,那精湛而華麗的技藝足以掩蓋它們的平凡。
不過,兩個丫頭拿到魔杖的第二天,就哭著鼻子跑回家來了,把正在喝下午茶的魚臧龍嚇了一跳。還沒等他來的及詢問原因,樓下已經傳來了敲門聲。
魚臧龍打開門,隻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正站在門外。那華麗的長裙做工考究,一看就不是便宜貨,而低開的領口中露出的大片雪白胸脯,更是令人熱血沸騰。就連頭發都是精心搭理過,是如今德裏亞的貴族中流行的試驗。
不過這份令人嫉妒的奢華背後,卻是趾高氣揚的跋扈模樣,讓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象個暴發戶。此外,她身後還跟著5個鬥雞一般的公子哥兒,儼然一副護花使者地模樣。
“小魚,就是她要搶你給我們做的魔杖。”魚臧龍身後的阿市和阿國一見這個女人,頓時躲到魚臧龍的背後。
“你就是那個做魔杖的人嗎?聽說你是煉金術士協會的會員,還是我家的領民。”女人斜著眼上下打量魚臧龍一番,一份金契便扔了過去,“那個鄉下丫頭的魔杖做的還馬馬虎虎,給你3000金幣,我命令你給我做一根更好的魔杖,明白嗎!三天後我來取。”說罷,便揚長而去。而她的護花使者們離去時還不忘發出警告。
“這女人是誰?”看著那女人扭著屁股離開,魚臧龍半天也沒想起來這女人是誰。
“她是戴安娜.圖帕克,是領主的女兒。就是貝爾梅斯城的那個領主。”阿市小聲道。
“那有什麼好怕的,她老子離這裏遠著呢,看不順眼,就揍她。我可沒發現她很厲害,最多也就是個初級魔法師,也許她隻能勉強使用一個初級魔法。”魚臧龍皺皺眉頭,“你們兩個動動小指頭就能收拾她,怎麼會被趕到家裏來了。”
“可是,小魚,我們不是圖帕克伯爵的領民嗎,不是宣誓效忠了圖帕克家嗎?”阿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效忠?”魚臧龍楞了半天,大笑起來,“有意思,你們就因為這個嗎?好了,傻丫頭們,效忠那是男人們的事情,和你們無關。你們要是能照顧好自己,就是最大的效忠了。”
在阿市和阿國的一臉懵懂中,魚臧龍一揮手,轉身就要關門:“好了,不說這個,忘了那個大小姐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們兩個以後別理她,就當她不純在。她要是找碴,你們就說是我說的,讓她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