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櫻相遇後的幾日,在我的提議下。櫻終於踏上了回家的道路,畢竟戰火紛飛的年代任憑誰都會對家有著那麼一份牽掛,而我則是……
“這樣不會太麻煩你麼。”櫻一臉歉意的看著我,“讓你這樣……”
“不麻煩,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向那些飽受戰火的人們贖罪吧。畢竟我是個忍者,也是戰爭的兵器。”我順手折下湖岸邊一棵樹樹枝在手中把玩著,“而且我發現你的曲子真的很好聽,作用很大,很能緩解我內心的戾氣。”我抬手把背上的忍刀解下,轉而係在了腰間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武士,“你不是要回家麼,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在這戰火紛飛的時候行走多遠,就當作為報酬,我送你回家,你把曲子教我怎麼樣。我也順便去見識見識別國的風景,我本來就打算去到處走走看看各國的景色,修行下自己的心境。”
“那也好啊,不過其實你說的也不全對。”櫻抬起頭釋然的笑了笑,抬起手撫了撫肩頭的發絲,衝著我頑皮的一笑,“我可是有自保的能力哦,我可是也有血繼限界的。”說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啊嘞?!”我手裏猛地一顫,手中的樹枝的應聲而落,“你是忍者?!”
“嗯?不是啊。你怎麼了。”櫻不解的看著我。
“沒,沒什麼。有些失態了。”我擺了擺手掩飾自己剛剛失態的尷尬,自己最近實在是有些敏感了,“那你也是忍者家族的……”
“噗嗤。”櫻看見我的窘困神態,不由得抿嘴笑了起來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的在我額頭上彈了下,“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不是忍者。我隻是個琴師,我的血繼限界也是隻有我第一個覺醒,而且沒什麼用。”櫻衝著我比劃道,“我的血繼限界很奇特但是也很雞肋,不然你覺得那些看見血繼限界就眼紅的家族會放過我麼。”
“也是。”我點了點頭讚同了櫻的觀點,同時櫻所謂的血繼限界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既不是忍者,卻擁有血繼限界還是第一個覺醒的血繼限界,簡單的來說,櫻的覺醒代表著忍界又多了一個新的血繼限界家族的可能性,“那麼你的血祭作用是……”
“絕對防禦。”櫻右手抵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對著我緩緩道,“可以擋下任何攻擊,至今為止貌似沒有任何攻擊能夠突破我的血繼限界。”
“什麼!”我再一次被櫻的話給震驚到了,“你是說,絕對防禦?!”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櫻,絕對防禦,不由得讓我想到了我愛羅,就連千鳥這種A級忍術也隻能堪堪打破我愛羅的絕對防禦,這樣的逆天血繼限界怎麼會沒有忍者家族窺視?
“對啊。就是絕對防禦,隻不過有些小毛病。”櫻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轉而望向遠處的一抹銀白色的雪色高山,“就是說,我的絕對防禦隻能夠防禦一些具有形態和方向的攻擊。比如水火焰之類的總的來說就是在身前凝結一個類似於盾牌的防禦,但是隻能防禦單方向的進攻,防禦了前麵就無法顧及後麵了。所以你說是不是很雞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