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堅文和夏詩含打鬧一番過後,夏詩含又靜靜努力消滅盤中的口味蟹來,鄧堅文吃了兩隻,夏詩含消滅了十隻,吃完後還有股意猶未盡的感覺,眨了眨眼睛,修長的十指放在鮮豔的紅唇中吸吮了一番,發出滋滋的聲音,一雙充滿吃人的眼睛笑意吟吟的望著隔桌而望的鄧堅文。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逗,鄧堅文難耐異常,倒了一杯冰凍啤酒,狠狠灌進腹中,方才澆熄心中蠢蠢欲動的yy蟲。
唐僧遇見傾國傾城的妖精,能夠做到不動如身,不思如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鄧堅文可不是滅人倫的和尚,七情六欲樣樣都有。
尤其是今天下午和謝瓊yy,功敗垂成後,這種**的念頭猶如滔滔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怎麼了?小文仔思念了?”夏詩含動了動嘴唇,含笑帶嗔的說道。
“罪過,罪過,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鄧堅文默念靜心訣,不為所動,甩了甩頭,鄧堅文才發現自己獲得龍玉的這段時間,一路走得太順了,順到一馬平川,內心的野心也膨脹到非常之大的地步,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古代帝王江山破碎,皇位不保,也正是像此般自大的鄧堅文,如果不加以抑製,將來一定悲劇。
夏詩含不是謝瓊,能夠讓林言予取予求,她可是一個捉摸不定的小辣椒。
“沒有,我在練酒量。”鄧堅文又灌了一杯酒,壓抑住內心的野心後。
鄧堅文冷靜的說道“哦,我吃飽了。”
夏詩含渾然不覺她在玩火,將舌頭伸出嘴巴舔了舔。
鄧堅文說道“那我們走吧。”
夏詩含點頭表示同意,這時打包好的燒烤已經送到了桌子上。
鄧堅文結賬之後,兩人走出了飯館,這時鄧堅文剛好將打包的燒烤丟進車內。
“剛剛吃飽,肚子很脹,先去散步吧?”夏詩含提出一個誘人的提議,泛著秋水眸子仿佛要滴出水來。
“不好吧,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我怕。”鄧堅文麵露難色,如果邀請他散步的是夏詩含,鄧堅文早就答應了,可卻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夏詩含,鄧堅文怕待會女虎狼發起威來把他給吞的骨頭都不剩,所以他怕,並不是怕晚邊在外遊蕩的流~氓漢。
“好啦,一個大男人的,怕啥怕啊,連我一個小女子都不害怕。”夏詩含一把拽住鄧堅文的胳膊,往外拖走。
“我看你就是想把我的新手證給收了。”鄧堅文心中想想,撇撇嘴,沒有拒絕,主要是胳膊感受到夏詩含mlml前的軟肉份外,鄧堅文一時間下不了大決心抽出手來。
兩人向崇仁的河岸邊走去,崇仁河是的崇仁人的母親河,每晚河邊都會有大量情侶和夫妻來此,感受崇仁河的浩大,猶如母親對孩子般的滋潤細無聲。
“鄧堅文,我後天就要去遊坊了,難道你不送我一個禮物留念嗎?”夏詩含緩緩說道。
“好,我送你一個白熊,那樣你身上就有三個白熊。”鄧堅文下意思說出了心裏所想。
“什麼三個白熊,你送我一個,加上我包包上掛著的一個,明明隻有兩個啊?”夏詩含歪著腦袋想到,她突然記起了那日和鄧堅文在自己廂房的場景,她還記得鄧堅文曾經看過她浴袍下擺的內部,褲褲上那隻長著水汪汪大眼睛的白熊。
“鄧堅文,你,老娘要宰了你。”
“糟糕,她記起來了,怎麼辦,怎麼辦,自己的嘴巴怎麼這麼不小心。”鄧堅文腦子急轉,不慌不忙,抓住夏詩含甩過來的包包,一臉正色道“你想哪裏去了?你不是還有一件卡其色的白熊嗎?莫非...”鄧堅文臉上顯現出調笑般的表情。
“別說了。”夏詩含鬱悶的想要吐血,鄧堅文不但找了個借口,還找了個她不能繼續教訓他的借口,否則就證明她的心思想歪了。
兩人又靜靜的往前走,前麵正好迎來五人,頭發染得紅紅綠綠,一身鮮豔無比的衣服,搖頭晃腦,身子骨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兩方還相隔十多米的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對麵一個紅毛看見夏詩含的模樣,眼睛一亮,與同伴交流一聲,頓時率先小跑到鄧堅文的身旁。
“哥們,你爸是不是李剛那種大人物?”紅毛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鄧堅文搖搖頭,弄不明白紅毛的意思“不是。”
“哥們,那你們有沒有關係和後台,我想求一塊敲門磚。”紅毛的臉色表現的非常真誠,不過眼睛卻有點渾濁,鄧堅文見過這種人,又觀其外貌,皮包骨,一看就是毒品吸多的樣子。
鄧堅文和夏詩含對視一眼,皆搞不明白紅毛的意思,夏詩含對鄧堅文點頭,意思交給他來處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