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
他重複著我的話,似乎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見他看著我,就點了點頭:“對,我們就是兩副不同撲克牌中的相同的一張牌,就好比都是黑桃A,但兩副不同的撲克牌背麵是不同的,隻有正麵相同。”
“所以我們也還會遇到正麵相同背麵不同的其他牌,因為那是整副撲克牌中的一部分,也是必然存在的。”
聽我說完,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好比薇薇、陸禎、殷夏她們幾個人,我們隻能看到屬於自己的‘撲克牌’係中的正麵,而其他人看到的則是背麵。”
我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他震驚地看著我:“那也就是說,我們兩個是同一張牌……”
“準確的說,是不同撲克牌中的相同的一張牌。”我點了點頭,心裏明白他說的意思,但還是想要說的更準確一些。
他點頭:“所以那個女人在你看來就是薇薇,另外一個是莫醫生,他們是屬於你這副撲克牌中的牌。”
“嗯。”我也跟著點頭。
“那他們兩個怎麼湊到一起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情說來話長,不過你要是想從這裏出去的話,還是盡快想辦法逃出去吧。”
我看著他,發現他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帶我逃吧。”
“我?”
“嗯,你不是已經逃出去了嗎,肯定有辦法的吧?”
“我現在自身難保……”
就在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帶他一起逃的時候,就發現薇薇和莫醫生似乎已經說完了話,已經開始朝著這邊的大路走過來了。
我立刻拉著他躲在樹林裏麵,他奇怪地看著我,可也沒有說話。
直到人走了,我才鬆開他,他立刻就不解地說道:“躲什麼啊,你不是說薇薇和莫醫生都是能幫你的嗎?”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就是不想讓他們看見我偷窺了他們談話的事情,就找借口說道:“我是不想讓他們知道你。”
“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似乎想不通這件事情,追問了我好幾次,可我都沒有正麵回答他。
一直回到了樓下排水管道的時候,我才催促他趕緊爬上,可他卻不解地看著我:“那你幹什麼去,不是說要帶我逃走嗎?”
“你為什麼要逃走?”我反問道。
他不解地看著我:“你在這裏待不下去,都已經選擇逃離,我跟你的處境一樣,我也是你,逃裏這裏對我應該也是最明智的選擇才對。”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家夥什麼時候都還不知道,就開始選擇跟我一樣的路線了。
我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他什麼,索性就往狗洞那邊走,邊走邊說道:“多餘的我就不跟你解釋了,你要是想跟著我就隨你便吧。”
“太好了!”他開心地看著我。
“不過我最多也就隻負責把你從這裏帶出去,其他的要靠你自己了。”
“沒問題。”
看著他一副自信的樣子,我就在心裏哼了一聲,對於我自己我太了解了,他這分明就是裝出來的,其實就是打算走一步是一步,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