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臥槽你祖宗,有種你把槍放下單挑啊?”那個小光頭一看尖嘴猴腮挨打了,頓時激動的喊叫了起來。
“單挑?誰要單挑啊?就你奧?”西瓜頭把刀一扔,掰著手指就走到了中間的位置。
“就我,咋地?敢不敢?”小光頭梗著脖子喝道。
西瓜頭看二瘋一眼,意思問他打還是不打。
二瘋今天挺有雅興,他看著那個小光頭笑道:“行,別說我欺負你,單挑就單挑,打贏了他,咱們立馬就走,我還給你扔五萬塊醫藥費,可你要是打輸了,就得告訴我宗科在哪?你要是說話不守信,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讓你一輩子也開不了口!”
這絕對不是放狠話,二瘋就是這麼瘋狂的人,要不然怎麼能叫二瘋呢,想當年上學的時候,他打賭為了一碗蛋炒飯,果斷去銀行送給辦事員一張寫著‘打劫’的字條,結果當天他差點讓保安給打死,要不是看他還未成年,拘留他一點合計都沒有。
一碗蛋炒飯啊兄弟們,就讓他拋頭顱灑熱血了,你說他得多虎吧!
“來就來,誰怕誰啊!”小光頭是擼胳膊挽袖子的,那胳膊上還紋著騰圖,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
單論體格而言,兩個人都差不多,這光頭雖然個頭不大,但體格挺壯實。按理說二瘋根本沒必要玩這麼一出,他已經占上風了,隻要硬逼著尖嘴猴腮就一定能知道宗科的下落。
可他也想看看自己的人跟對方的人到底差多少,今天對火是沒有槍,要是雙方都有槍的話,那局麵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個是打不起來,再一個就是得躺下幾個。
“來孫子,讓你爺爺我教教你咋做人!”西瓜頭鉤鉤手指,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呸,老子打掉你滿嘴的牙!”小光頭話音剛放,一拳就打了過來。
兩個人就地開始了一場肉搏戰,麻將館的一樓,一瞬間就變成了自由搏擊戰場,二樓不少賭徒甚至還下注誰贏誰輸呢,說來也奇怪,這幫賭徒一點也不害怕,不但沒人幫著報警,反倒還在上麵拍手叫好,真是比看現場直播還過癮。
兩人你來我往的,電炮飛腳是滿天飛,一邊打還得一邊罵,氣勢上誰也不輸給誰,就好像打贏這場肉搏戰能贏得天下無敵的稱號一樣,兩個人是拚了命的硬幹啊。
還沒到兩分鍾呢,兩人全滿臉花了,西瓜頭比較吃虧,對方是光頭,他想抓頭發都抓不到,而他頭發還挺長,幾次被對方抓著頭發一頓猛踢。
‘咣咣咣!’
“狗崽子,抓我頭發,我讓你抓!”
西瓜頭看準機會,一把薅住了對方的耳朵,這一下疼的光頭差點跪地下,他也借此機會一頓飛踢,幹的光頭滿嘴全是血。
就這幾腳下去,光頭算是完犢子了,被踢懵圈了,東南西北都特麼找不著了。西瓜頭反倒越戰越勇,用膝蓋壓著對方身體,亂起右拳是一頓猛摟,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打到後麵都能看到光頭的嘴在往外吐血。
“夠了夠了,我說還不行嗎?”尖嘴猴腮實在看不下去了,再這麼打下去這哥們就得成廢人了。
“鵬哥,停手吧。”
二瘋喊了一嗓子,西瓜頭才停止了攻擊,他喘著粗氣站了起來,拳頭上麵全是血,他都把自己的手給打破了,你說他得用了多大的勁兒吧!
就在他剛起來還不到幾秒鍾呢,那個小光頭就開始劇烈咳嗽,隨後就吐了一口血水,這才緩過勁來,要是再不停手的話,他很快就會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