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瘋狂的,有傷心的,有絕望的,當然也有開心的。在迷離的燈光下,醉生夢死的搖頭晃腦,不知是在發泄內心的憤怒,還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緒,沒人知道這種嗨皮究竟是為了啥。
隻是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不但要回到這種環境下,還要在這種環境下賴以生存,這真是一種諷刺,一種莫大的諷刺啊。
由於現在是前半夜,所以迪吧現在正在放著慢搖曲,舞池裏的年輕男女並不多,三三兩兩的正跳著慢舞。
舞台上有幾個穿著暴漏的年輕女孩,正在甩著長頭發領舞,她們統一的服裝,白色短袖,白色熱褲,在昏暗的場景下,這樣才能更凸顯出她們的存在感。
如果是到後半夜了,迪吧才真正開始嗨皮,全場勁爆舞曲響起,DJ喊麥的還有領舞的會把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到最高點,那些嗑了藥的年輕人就像蟑螂一樣,在黑夜裏發狂的四處亂跳,場麵會相當震撼。
金子玄一邊在前麵走著,一邊伸手指著各處地方,吧台,後台,休息室,還有後門出入口等等。
等把迪吧的大體環境基本摸清楚後,金子玄又帶著他們三人來到了吧台跟前,這處吧台在舞池的最左邊,屬於一個犄角旮旯的小角落了,吧台前麵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多少顯得有些荒涼。
因為來迪吧玩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坐散台,稍微有點錢的幹脆直接開個包房。要是真差錢的選手,那就隻能隨便點一杯酒,然後找個犄角旮旯等待著後半夜的舞曲狂嗨了。
坐在吧台前麵的這幾個客人,就是那種比較窮還愛裝逼的角色了。看穿著打扮就知道,一身地攤貨的假名牌,帶著高仿的世界名表,要了一瓶最廉價的啤酒,還不舍得多喝,一般就是喝一小口能挺特麼將近半個小時才喝第二口。
“哎呦金姐,今天又漂亮了啊,你總這麼迷人可不行啊,讓咱們這幫小年輕的都快受不了了。”
吧台裏麵一個賣酒小夥,看到金子玄走過來後,趕忙一臉殷勤的伸手打招呼。這小夥年紀應該不到二十歲,但長滴還算英俊,就是體格挺單薄,穿著白色的襯衫,看著還挺像專業調酒師。
“滾犢子,一天不罵你都不行,又皮癢了是不?趕緊給我拿四瓶啤酒來,算你賬上!”
金子玄飛眼笑罵一句,她側身直接坐在了高腳椅上,把她拿迷人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來,這一下不要緊,惹的吧台邊上那幾個穿假貨的小夥差點流口水,一個個是猛盯著她後麵看啊。
永強他們三人隨後也坐在了旁邊,等小夥拿來啤酒後,一臉壞笑道:“金姐,記我賬上到是可以,那你得讓我親一下!”
“親你個大頭鬼,信不信我抽你,你個小兔崽子還敢調戲我,快點拿來。”金子玄作勢伸出手,直接就把啤酒給槍了過來。
“初次見麵,我請客!”
金子玄很大方的把酒推到永強等人跟前,並且微笑著舉起啤酒:“來,幹一杯!”
“那就謝了!”永強三人也不矯情,幾個人一碰杯,就喝了一大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