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你隻要看著，隻要記得你曾答應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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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為強者，總有一天我要變得和大樹一樣強！”
“想要成為強者，就不要回避心裏的恐懼。”
“我不會害怕的。”
“恐懼並不是弱點，強者，是要讓你的敵人比你更恐懼。”
天明還記得被追殺的日子，看到了太多的殺戮，雖是年幼，但他經曆的已經太多了。
那一日，蓋聶的百步飛劍印在他的腦海。
那一日的對話也在耳邊響起，可是，為什麼現在他會猶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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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何必去問？”
霜非雪席地而坐，讓衛墨在他的懷裏躺得更舒服些。
他這個小徒弟總是學不會照顧自己，真是讓他這個做師父的操了不少的心。
縱然操碎了心，他也心甘情願的不是麼？
“我來告訴你，衛墨要殺的就是你的大叔所要保護的人。”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們要打傷我的徒兒呢？”
霜非雪長袖拂過，染血的琴已經到了他的手下，十指纖細，幹淨柔軟，不過輕觸斷弦，那琴上斷弦再次續上。
九重吟，七弦續。
生死局，天注定。
“你是他的朋友，我無意傷及無辜。請將你身後之人讓出來，可好？”
霜非雪側耳聽弦音，麵上一片祥和。蓋聶卻是將全身繃緊到了極致，這個談笑風聲的人太危險了。
“受人之托，不敢推辭！”
“如此，得罪了。”
霜飛雪聞言，抬了抬眼，不過很快便垂了下去。
五指輕起三弦，琴聲嘹亮衝天而起，淵虹悲鳴一聲，劍身布滿了碎痕。
“大叔！”
天明終於回過神，蓋聶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後退散步，唇邊溢出鮮血低落地麵。
許是鮮血的氣味愉悅了霜非雪的心情，他的唇上揚了弧度，眉眼也帶了笑意。
“不過三弦，你已經承受不住。又如何護你想護之人？”
赤練和蒼狼王一左一右穩住被逼退的蓋聶，各自的唇邊也見了紅，心中大驚那三弦的威力比之衛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可以！”
“天明！”
沉默的氣氛被打破，天明堅定的張開雙臂擋在蓋聶身前。
他還小，他有任性的權利。
這是衛墨大哥說的，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些都不重要。
他隻隻知道，他要保護大叔。
保護身邊的人，這才是變強的意義所在！
“夜盡則天明，你這名字不錯，難怪他會在意你了。”
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從霜非雪嘴裏說出來，隻會讓人覺得了略有深意，至於他想到了什麼，這怕是難猜得很。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大叔！”
天明的眼睛像極了曾經的墨兒，霜非雪想著，指尖驚起五弦逼命而去！
“天明！！！”
耳邊聽到了那些驚呼，驟風揚起他的發，似是回到了當年那一場訣別！
那個時候的衛墨也是用這種眼神，憤怒卻理智的看著他，站在他的對立麵，違背他的命令……
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他……
霜非雪的視線落到衛莊身上，瞳孔微縮。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