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n jvi
我是西北某所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幾年前開始打nebsp; 我們這一代玩家,見證了電子競技的成長,經曆過電子競技的封殺;嚐試過起早貪黑的付出,也感受過無數次的失敗。
從到大不會玩任何一款遊戲,以為那都是些另人玩物喪誌的東西。上大學後,平凡出入於網吧,清脆的槍聲,激情的呐喊聲,當然也不時摻雜著懊悔的漫罵與氣憤,尋聲望去,一排5個帥氣的孩子熟練的操作著鍵盤,他們被自己或身邊的煙霧盤繞著,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從到大就喜歡軍人,以為那些在戰場上濺血飛淚的才是真男兒,為了那種感覺,我踏進了千千萬萬血氣男兒的漫漫尋夢路。
但對於一個十幾歲二十歲的孩子來,這畢竟是一個艱辛而又漫長的過程。為了能有充足的時間與金錢去網吧,我每隻吃一頓飯,白去上課,下了課在去網吧,累了就爬在鍵盤上眯一會,那段時間,我幾乎瀏覽遍了當時網上關於s的所有文章,了解她的引擎,了解她的地圖與畫麵控製,還有她每一種武器對彈道的控製。理論與實際的結合還是非常有效率的,研究完她的理論後就是枯燥乏味的實彈訓練。每單打個B,每時的混戰,後來我學會了錄象,然後就把每次訓練的錄象拿出來研究,等知道還有一種叫作弊器的“高科技”之後,就用它來練習穿點,站位。這樣過了一年,在一次網吧的混戰比賽中,有人跟我打招呼,“怎麼來見你在這啊,你打的真不錯啊,網吧每的獎品都好象是給你準備的,嗬嗬。”現在起來還真是有一點的自豪感,當時網吧每都會準備一些不定向的禮品送給顧客,隻要是我喜歡的,我會提前給吧員打好招呼,“這獎品給我留著,我要了。”走時也必定會帶著我喜歡的東西離開。時間久了,吧員一見到我就,“又來領獎了呀!”網吧裏的不少網友見我進來都會主動和我打招呼,“火神來了啊!”當然,對於此稱本人不敢怠慢,就是這樣背負著虛榮的目光與驕傲的神情滯留在我混沌的世界裏。那種打遍下,難逢對手的感覺真的不錯,要不是“他”的出現,我真以為我會長勝不敗。
我和他單條把,我隻贏了他局,基本上是他殺我1次,我殺他一次,那犀利的槍法,輕盈的走位我至今還記憶尤新。我就是帶著那種怕輸又不敢輸的心態僵持著,鬱悶著……
自那以後,我不再敢枉自稱為神……因為我知道,神,是不敗的,而世上,沒有什麼是不敗的,更何況是新久接替猶如花開花落的電子競技?
後來我與幾個朋友組建了一隻戰隊,為的是能有更好的訓練環境,為的是能有朝一日加入到"職業"競技的行列裏。組隊沒多久,我們第一次參加了全省的聯賽,像一匹黑馬一路殺入決賽,當時的對手就是如今國內鼎鼎大名的西北某戰隊,整場下來,我們隻贏了局。閉幕議事還沒有結束,我看著對手燦爛的笑容,傷心的流下了我為s流的第一滴淚。我像一隻敗陣的獅子,沮喪著,咆哮著,合著淚水與心酸,憤怒的跑出去紮進了人頭湧動的街頭,想就此淹沒我的悲傷。
我們的第一隻“黑馬軍團”也就就此畫上了句號。時間最後證明我們的付出不是白費,在第二支隊伍中,我們總結了先前失敗的原因,對槍法的練習又有了進一步的要求與提高,其次是對整體的戰術和局部的配合做了調整與變更,人員按各自特長分配在各自對應的位置上,精密的防守,迅猛的進攻成了我們的特點,也讓我們在那一年市區的大比賽上取得了卓越的成績。
然而僅隨著出現的一係列問題也真正對我們做出了艱巨的考驗。先是訓練條件與讚助問題,那時都是一群熱愛遊戲的孩子,沒有讚助我們就自己從可憐的生活費中節省,自己想辦法掏錢訓練,寧可自己餓著也要省出來一部分訓練。我們沒有固定的訓練機器,沒有固定的收入來源,沒有固定的作息時間,有的,就是那份對競技遊戲的執著和熱愛。然後是人員頻繁的調換,沒有一個固定的軍容怎麼會有一個穩定的軍心?沒有一個穩定的軍心哪來的成績?我們就是執著,哪怕什麼都沒有。
我們可以放棄許多美好的事物,為了她,我失去了陪我走過兩年大學歲月的女朋友,為了她我失去了有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我被停學了……家裏人勸我繼續回到學校讀書,否則將來會餓死也不一定,我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可以贏取很多很多的獎金。
我們依然艱苦的訓練著,好不容易有了第一個渴望以久的讚助商,卻因為獎金的分配把我們這群可憐的孩子揣的遠遠的。我們得了不好不壞的第二名,獎金是5個大洋,按讚助商老板的算法,拋去差旅費,飲食費,正常的人員開銷外,我們每一個隊員僅得到1塊錢。1塊錢啊?對於付出了幾年艱辛的孩子們來算的上什麼?一個月的飯錢也不止這些啊?我們幾個抱在一起,想哭又哭不出來,當初這條置身與電竟事業的路是我們自己選擇的,能怨的了誰?我們喝了分離酒,就此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