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所說之事,恐怕便是今日你把楊風與柳元打死之事吧!兄弟你便安心與為兄走吧,這件事情交給為兄!此外,稍後為兄把咱們禹縣的知縣大人介紹給你認識認識,想必兄弟你也定想認識認識這位知縣大人吧!”言罷的墨寒拖住張生便要向回走。
“墨兄竟然知道此事?這……”
“兄弟切莫再言!恕為兄直言,就算你去找那王東怕是也解決不了什麼,他王東在禹縣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就與為兄走吧!若再耽擱,你這傷勢也不好醫治了!”未待張生說完,墨寒便打斷了張生的話語如是說道。言罷,墨寒不由張生分說便直接拉起張生向城南墨府走去……
這一路上,墨寒再未提起張生打死楊風與柳元之事!更沒問張生為何要打死這楊風與柳元!隻是關切的詢問了張生那日分別後的一切一切,這一切不禁令張生心生感動。不問是非,不問緣由,隻問你是不是我兄弟!這份情張生隻能默默記在心中!而在這般交談下,張生打死楊風柳元而人之後生出的煩躁感也慢慢隨之消散!漸漸,不斷有談笑聲從二人口中傳出,隨著二人漸行漸遠漸不可聞……
就這般不多時,二人便到了位於城南的墨府。第一次來到墨府的張生略微打量後發覺這墨府並未有多麼寬廣高大,看似隻是一處很平常的宅子。隻是步入墨府後張生方才發現這墨府別有洞天,布局甚是典雅清高,雖然張生並不精通此道,但與自家宅子略一比較也能微微能看出一二來。
“別光顧著打量這宅子了,快隨我去內堂,為兄給你拿些我們墨家秘製的金創藥!”言罷的墨寒拉起正在打量著墨府的張生直奔內堂而去。
內堂之中,把張生安置坐下後墨寒便匆匆離去,片刻後,便見墨寒拿著一個檀木盒子回來。隨著坐於張生旁的墨寒打開盒子,頓時,一陣濃濃藥香撲鼻而來,盒中琳琅滿目的瓶瓶罐罐看得張生一陣眼花繚亂!不禁令張生回想起在山中那幾年。那時,哪有這般條件,受了傷從來都是喝青塵給的葫蘆然後便好了!就在張生這般胡思亂想時,墨寒拿出了一個墨綠色小瓶從中倒出了些白色粉末塗在了張生身上的傷口處,隨後又拿出了一個水藍色小瓶從中倒出了兩顆黑色藥丸。“把這個吃了,再靜養幾日便能痊愈!”墨寒如是說道。
聞言,張生接過了藥丸想也未想,便直接吃了下去。隨即向墨寒道:“墨兄,此番恩情,兄弟我記下了!若日後有用得上兄弟之處,兄弟絕無二話!”
“張兄這話可是越說越生分了!什麼恩情不恩情的,為兄隻是想交你這個兄弟!若兄弟有事,為兄眼睜睜不管不顧那樣的事為兄可做不出來!你若當為兄是兄弟就莫要再提這些!否則為兄可要生氣了!”墨寒故作生氣狀的向張生如此說道。
“好!既然墨兄都如此說了,我張生再說什麼倒顯得我張生矯情了!不過墨兄還請受兄弟一拜!”言罷,張生對墨寒重重一拜!
“哈哈,好!張兄,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歸!”
“哈哈,不醉不歸!不過話說回來!兄弟倒是真有些懷念那日與墨兄月下暢談、對酒當歌之時!”
“不瞞張兄,為兄也甚是懷念那日月下暢談,對酒當歌之時!不如今日你我就歃血為盟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哈哈,難道你我二人現在不是兄弟麼?”
“哈哈,說的是,說的是……”
“……”
陣陣談笑聲從屋內傳出,久久回蕩,不曾停歇!而此時,陳鬆與那位知縣大人也來到了墨府外……
“好久沒有聽到公子如此開懷大笑了,看來此番倒也未白白幫助這張生。”聽聞屋內傳來的陣陣談笑聲,陳鬆向那知縣大人笑道。
“嗬嗬,我倒是對這張生有些興趣,相信你也一定對此子有些興趣吧!走,我們看看去!”言罷,這知縣大人當先向內堂走去!而陳鬆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