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讓過去依附於獨孤部落的那些部落重新聚集起來,一定可以成為左右敕勒川局勢的強大力量,這就是衛平新的想法。當然,這件事的難度相當大。
首先,那些部落現在去發哪裏,衛平根本不清楚。不僅衛平不清楚,甚至吐延、奕洛真也同樣不清楚。而且,許多部落迫於生存的壓力,說不定早就已經重新依附於其他更為強大的部落了。再想讓他們回頭,那就難上加難。
其次,獨孤部落和奕洛真部落已經合二為一,但在整個敕勒川,他們依然是一支非常弱小的部落。盡管獨孤氏是鮮卑貴族,但草原上的法則畢竟是強者為尊。你本身如此弱小,又憑什麼讓別人依附於你?
最關鍵的一點,即使真的有可能讓那些部落重新聚集起來,成為一支強大的力量,衛平也不敢保證剛剛年滿十歲的獨孤蠻可以真正掌握這支力量。而且,衛平也不是什麼大善人。他並不真心想要幫獨孤氏成為敕勒川乃至整個漠北草原的霸主,而是想讓這支力量為我所用。獨孤蠻年紀雖輕,骨子裏卻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這一點和獨孤蘭頗為相仿。衛平不敢保證,獨孤蠻長大成人之後還肯繼續聽自己的話。
正因為有了這些困難,衛平很難做出決定。不過他也明白一個道理,再大的困難總有解決的辦法。如果你不去設法解決,困難將會永遠擺在那裏。
想到這兒,衛平不再猶豫,轉頭說道:“阿蘭,你明天告訴吐延和奕洛真,讓他們設法打聽過去依附於你們的那些部落的下落。”
“好。”獨孤蘭沒有問為什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如果沒有衛平的幫助,她的族人早就被殺光了,她的部落也將不存於世。所以,哪怕衛平的舉動會讓她的部落陷入極端的危險,她也沒有絲毫怨言。
…
入夜之後,熱鬧的草原終於寧靜下來,隻有營地裏的篝火偶爾發出一兩聲爆響。獨孤蘭像往常一樣侍候衛平躺下,忽然臉色一紅,緊咬紅唇,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衛平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因為想著心思,並沒有睡著,聽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不由睜開眼睛,驚問道:“阿蘭,你這是?”
獨孤蘭不答,飛快地脫去最後一件褻衣,一掀衛平身上的毛毯便鑽了進去。還沒等衛平反應過來,獨孤蘭便像條章魚一樣纏在了他身上,輕聲道:“老爺,你要了我吧。”
今天晚上兩個部落合而為一,多少對青年男女走到了一起。草原人素來奔放,情侶之間的動作熱情大膽,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外人在場,卻撩動了衛平的心火。此刻********在懷,衛平哪裏還按捺得住,一個翻身便將獨孤蘭壓在了下麵。
當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時,倔強的鮮卑姑娘緊咬著嘴唇,不肯痛呼出聲。幸好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獨孤蘭便適應了衛平的動作,喉嚨裏也發出陣陣嬌哼。微微泛黃的羊毛毯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著,外麵雖然冰天雪地,氈帳內早已經春色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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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氈帳裏重新平靜下來,獨孤蘭緊緊依偎在衛平胸前,小聲說道:“老爺,阿蘭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