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有些放肆了。”他望著她離去的身影,淡淡說道。
“上官公子您也這麼認為嗎?”玫柳像是找到知音一樣,微微的拉住上官的衣袖。
“當然了,乖,你先回去吧,我一定好好教訓她!”他不動聲色的揮開自己的衣袖。隨意的坐在位子上。
“上官公子,玫柳想陪……”
“張媽,讓她們下去。”他冷冷的吩咐道。
“是,公子。”張媽立刻讓這些姑娘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以為玫柳可以擄獲上官的心,到時候自己也可以撈點好處,沒想到被一個剛進來的丫頭得逞,張媽的心裏也十分惱火,但也無可奈何。
玫柳見自己被上官拒絕,臉上也不好看,看到其她姐妹們掩嘴偷笑,更令她氣憤。不甘心的回到樓上的閨房。
許久,雪夢都沒有出來,上官雲暮暗叫不好。
他快步走向雪夢的房間,推開房門後,裏麵果然空無一人。
“盛陽!”他眉頭緊鎖。
“閣主。”盛陽半跪在他身後,聽出了上官語氣中的憤怒。
“給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是!”
“慢著!”正當盛陽要轉身離開時,上官雲暮又改變了心意。
“你下去吧,不必找了。”他揉了揉眉頭,無奈道。
“啊?”盛陽一頭霧水,公子不是十分在意雪夢姑娘的嗎?但作為護法,他也不敢多問。
“屬下告退。”
他負手走出房間,走回了自己的府邸。
雪夢背著包袱,並沒有走遠,隻是來到一片郊外,她坐在長的茂盛的青草上,聞著那片青草的芳香,心中也十分舒暢。麵前一片湛藍的湖水,也令她的心境變得十分開闊。
這便是她一直追求的自由啊,一片草地,一片湖,若是能在湖邊搭建一個草屋,就在此隱居也並無不可。但卻隻有二十年的壽命,若是沒有好好看過這片虛淼大陸,那也是人生一大憾事吧。她在那沉思,心裏有些迷茫也有些疼。
突然,她眼神變得鋒利。
雪夢慢慢站起身來,看似隨意地從旁邊的樹上折下帶有樹葉的樹枝,在手上把玩起來。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下一片蔥綠的樹葉,向後扔去,便聽得一聲悶響,一個黑影從樹上倒了下去。十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跳下,不一會兒就包圍了雪夢。
雪夢銳利的眼神看著平靜的湖麵,嘲笑道“鬱雲,就憑你也想殺我?”
最中間的人回答道“魘主,屬下也是奉命行事!”他右手舉起,那些黑衣人便向雪夢襲去。
各個手中拿了武器和暗器,而雪夢卻隻有手中的那根樹枝以及樹枝上的幾片綠葉。她剛剛才脫離蠱毒的寒冷,還沒有完全恢複體力,才躲過幾個殺招,便氣喘籲籲。身上湛藍的衣服有幾處都被暗器劃傷,微微血色露出。
該死!雪夢暗咒一聲。她的眉宇間都露出了寒意。她用內力將樹枝托在空中,右手劃過,三片樹葉便在指尖,她用力向前揮去,那本不具殺傷力的樹葉便如鋒利的刀片一樣,劃進三個黑衣人的動脈中,三個身影便倒了下去。
“縱使我昨日蠱毒發作,身體尚未恢複,你們想要殺我,也是癡人說夢。”隨即雙手又摘下六片樹葉,內力一震,便又奪去六個人的性命,樹枝上已沒有樹葉,她用手將樹枝向前一拍,直接將樹枝穿透一個人的喉嚨。
還有五個人,此時也不敢貿然前進,雖知雪夢現在手裏沒有武器,但她飛花摘葉的本事,仍不可小覷。
雪夢依舊用那雙令人膽顫的眼神看著剩下的人,雙眼充滿了殺機。她暗自運氣功力,右手張開,一團真氣若隱若現,頓時向鬱雲攻去。鬱雲立即用充滿內力的雙手抵擋。誰知雪夢此刻用內力吸來一把死去的黑衣人的佩劍,再次向鬱雲襲去,鬱雲急忙收走內力,身形一躲,避開劍刃,狼狽的倒在地上。
雪夢一個閃身,便用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陰狠的說道“你說我是再用一下力送你上西天呢,還是放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