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富貴?那是你的嗎?而你,又真的有那尊貴之軀嗎?”
她的話字字誅心,一字一句的像刀劍一樣刺入他的心髒,“上官雲暮,你隻是個不知從哪裏來的野種而已,你還想瞞著我到什麼時候?嗯?”她在他耳邊惡毒的說著,隨即身影慢慢後退,在她的身後是炎幽軾那一雙戲謔的雙眼。
“夢兒!”上官猛地睜開雙眼,他的額頭密布著汗水,眼中更是一片陰霾。
上官雲暮,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夢兒她不知道這一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在乎這種東西。他在心中暗暗道。
今天的夜宴特別熱鬧,雪楓月坐在上位上,自傲的喝著酒,她的目光冷冽的掃過每一個人,嘴角有意無意的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容來。
她執起昂貴的酒杯,對著眾人示意,識趣的人也都恭敬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門外的侍者報道:“西幽國四皇子到!”
雪楓月嘴角的笑容更深,口中輕吐道:“請。”
大門打開,身著黑芒金絲繡邊袍的上官緩緩走進大廳,他有俊朗的麵孔和隼般的眼神,可,他的心情如同他的衣服一般,陰沉而又痛苦。
他微微朝雪楓月拱了拱手,道:“本宮不請自來,想必堡主不會介意的吧?”
“自是不會的。皇子殿下的到來可令雪堡蓬蓽生輝呢!”雪楓月笑答,隨即斥責身旁的近侍道:“還不快給皇子殿下看座,難道要別人說我雪堡毫無待客之道麼?”
“是!”近侍聽聞,急忙給侍女使眼色,一位嫋娜的侍女便帶著他入了席。
人漸漸的多了起來,直到大廳中的席位全都坐滿,雪楓月心中不禁納悶起來,炎幽軾怎的不到?莫非。。。。。。
“聽聞我師父前些日子也來了呢!多日不見甚是想念,蒼亭,你說他今兒個來了嗎?”雪楓月狀似無意的提及雪幽鬆,實則是在問炎幽軾的行蹤。
蒼亭附在雪楓月耳邊說了幾句,隨即讓她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她玩味的對著一旁的樂晴黎說道:“樂大人,你去看看簪花們,可比讓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白跑一趟了。”
提及“簪花”二字,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寂靜起來。
樂晴黎聽聞,站起身行了禮後,便徑自出去了,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眼上官雲暮的地方。
“不知堡主可透露一二,今年的簪花和往年相比到底有何不同?”一位狀似粗獷的大漢直白的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凝神屏氣,隻等著雪楓月的回答,上官雲暮臉色陰沉,自顧自的自飲自酌。
陰暗的地牢裏,那無情的十字架上掛著滿身血汙的女子,她頭發淩亂,早已不見了昔日的神采。一個黑衣人閃身來到她的麵前,眸中一片複雜。
似乎是知道有人來了似的,女子微微睜開了雙眼,輕笑道:“你是來救我的?”談笑間似是扯到了傷口,她也全然不在意。
黑衣人未曾言語,隻是取出懷中的鑰匙,替她解除了鎖鏈的束縛。女子失去了束縛,身子頓時一軟,倒在黑衣人的懷中。
“櫻珞。。。。。”黑衣人輕聲的喚道:“還是,還是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