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衛國和蔣誌萍都有點傻了。
這都什麼事,天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好象跟演電視劇似的。
看著蔣誌蘭驚訝憤怒的眼神,蔣誌萍趕忙跑了起來,一臉羞紅之色地說道:“誌蘭,誌蘭,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
林衛國也一骨溜爬起來,也跟著解釋說道:“是啊,誌蘭,剛才就是個不小心摔倒了,我們又不小心地親了一下,真的是不小心啊。”
蔣誌萍狠瞪了林衛國一眼說道:“別說了,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錯。林衛國,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打完我妹妹的主意,又來打我的主意是不是?
告訴你,剛才一定是你主動的,你是不是主動的,你一定是主動的。”
林衛國頓時就懵住了。
這個女人真是心如蛇蠍,這不是無中生有,造謠中傷嗎。
他什麼時候主動親她的啊,就你這樣的女人也值得我去主動親,蔣誌萍的誣陷將林衛國徹底激怒了。
林衛國放下狠話說道:“大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故意親你。
啊,就你啊,不是我林衛國說句大話,白讓我親我都不想親。”
“啊呸,小子,你找抽呢是不是,老娘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抽死你,我。”
蔣誌萍化身潑婦,死命地抓著林衛國廝打起來,同時湊到林衛國耳邊,用小得不得再小的聲音道:“鬧,鬧起來,誌蘭才不會相信我們有事情。”
眼中一亮,林衛國還真佩服蔣誌萍有這樣的腦筋,這叫反其道而行之,以退為進。
你不是說我們有事嗎,我們就真的有事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
這樣想著,他也小聲地說道:“你爹你娘沒在家吧。”
他馬上又高聲說道:“好啊,跟我耍潑是不是,跟我耍潑是不是,別逼我出手啊,別逼我出手啊。”
蔣誌萍一聲呢喃:“都不在家。”
然後高高喊道:“我就逼你了,我就逼你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蔣誌蘭奇怪了,看看蔣誌萍,又看看林衛國疑惑的說道:“你們怎麼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親完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蔣誌萍張牙舞爪地道:“我都說了,是他強迫我的,誌蘭,你要看清楚他這個人的本質。
就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你離他遠點。”
林衛國一聽頓時就火了,指著她說道:“誌蘭,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的品位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吧。
我什麼口味你還不知道,一般的口味我能下得去口。就你姐姐這樣一個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我能強迫她,我是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袋讓門該擠了。”
“撲哧”一聲,一口氣沒上來,蔣誌蘭徹底地笑噴場了。
這個林衛國嘴也太損了,把她姐都說成什麼人了。
不過讓他們來這樣一出鬧劇,卻是讓她把剛才的懷疑完全放之腦後。
她更加相信剛才就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笑得太得意。
她連忙說道:“林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姐,討厭了。
我姐現在才二十多歲,什麼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讓你這樣一說,好象是怎麼回事的。
還有姐,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林哥哥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的,那是罵人的話。
好了,剛才就是一場誤會,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
蔣誌萍把臉一沉,十分不屑地道:“不行,就是他剛才強迫我的。你姐姐的清白身子都讓他給毀了。誌蘭啊,你可得給姐姐做主啊,要不然,我可沒法活了。”
抱著蔣誌蘭,蔣誌萍就開始哭上了。
一方麵,她是對自己生活不幸的哭泣,一方麵,她還有剛才上茅房讓林衛國看了個夠,不小心又讓他親了個嘴,這清白身子可不是全都毀在了他的手裏。
哭一哭,排泄排泄正常負麵情緒也是正像了。
蔣誌蘭摟著自己的姐姐,看見她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頓時就心腸軟了起來。
她一瞪林衛國,哼聲說道:“林哥哥,我就說是你的不對嗎。
人家畢竟是女人,可不比你們男人,不管是故意的吧,還是一個誤會。你既然親了人家,就是占了人家的便宜。
男人占了女人的便宜,就得對女人負責。這樣吧,你得負責哄我姐姐高興。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啊。”
林衛國真的冤枉啊,他可是千古奇冤,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