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公安棍子,沒犯法的,你們想抓就抓,也不管證據不證據,真正犯了法的,背後的了人家的好處,便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罪犯逍遙法外。”錢興祥惱怒的說道。
“你別打擊一大片嘛。政法公安隊伍裏,的確有不少敗類,這我也不矢口否認,但大部分幹警還是好的和比較好的嘛。”於建國說道。
“你這時分管政法工作的施為副書記的口氣,我可聽得多了,還用你來鸚鵡學舌?”錢興祥嘲諷的說道。
畢竟是想好的同學,平時又開慣了玩笑,於建國聽了也不氣惱,他是把錢興祥的挖苦話當成了耳邊風。
他說道:“你急什麼?我還直說了不簡單的,還有簡單的沒說呢。”
錢興祥也就聽出來了,他於建國還留著一手。於是就說道:“那簡單的又是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易水寒的證據不足嗎?這就有辦法。”於建國說道。
“辦法在你手裏,你一證據不足為由,放他出來不久得了。”錢興祥說道。
“你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可是一位市委樹妖領導督辦的案子,是說放就放的了的嗎?”於建國說道。
“是哪位領導?”錢興祥問道。
“你比額老揪著我不放好不好?你不是跟郭雨聲在一起嗎?跟他也說說麼。”於建國說道。
“他又不是公安局的,有卵用。”錢興祥說道。
可是,還沒等錢興祥把話說完,於建國就把手機掛掉了,錢興祥對著手裏還沒偶放下的話筒罵了一聲娘,就出門了。
錢興祥知道於建國的意思,是要他請郭雨聲跟程副書記說句話,這公安局才好放人。
來到郭雨聲的房裏,郭雨聲還在呼呼大睡,錢興祥望著郭雨聲那沉睡不醒的樣子,不忍心弄醒他。
就是要弄,恐怕也是弄不醒的,錢興祥就隻好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上床躺下,一覺醒來已經是日落西山,等錢興祥再去看郭雨聲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床上了,正在衛生間裏排山倒海呢。
好一陣子,郭雨聲才從裏麵出來,見了錢興祥,他就問錢興祥自己在席上是不是出盡了醜。
“你沒出醜,隻是當中把尿撒進了酒壺裏。”錢興祥說道。
郭雨聲知道錢興祥是在開他的玩笑,醉酒心理麵明。更何況當初自己還沒有全醉,是做做樣子給席上人看的,免得大家再敬他的酒,還不至於出那樣的洋相。
這一下忽然停錢興祥說到了“尿”字,郭雨聲不覺就響起了一件事情,於是就問道:“那天我們到達永昌鎮錢,據說沿途中小學生都誒你們發動起來,道路旁的草坡上撒了一泡尿?”
“哪有這樣的事。”錢興祥說道。
“別瞞我了,這可是賴書記和麻鎮長親口對我說的。”郭雨聲說道。
聽了郭雨聲的話,錢興祥笑了笑,就把布魯塞爾城裏小男孩雕塑的典故給郭雨聲複述了一遍。
“就你的鬼點子多。”郭雨聲笑著說道。
又說了一些李省長的永昌之行的趣事,錢興祥這才提到了易水寒。
“還有這樣的事情?”郭雨聲衣服很吃驚的樣子說道。
“你不信,可以給於建國打電話。”錢興祥說道。
“我就不給於建國打電話了,你說我能幫你什麼忙吧?”郭雨聲問道。
“你跟程副書記說說吧,他跟公安局大聲招呼,易水寒就沒事了。”錢興祥說道。
郭雨聲望著錢興祥,略有所思的說道:“我也覺得易水寒是個難得的人才,永昌能有這樣的人才,也是難能可貴的。我應該替他說句話,隻是不知道程老板會不會答應。”
“這次,你也在李省長麵前給他老人家賺足了麵子,著點點小事他會不答應嗎?”錢興祥說道。
“這時兩碼事嘛,怎麼能扯到一起呢?何況我跟程老板也不存在‘交易’二字,我試試看吧,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希望。”郭雨聲說道。
錢興祥知道,隻要郭雨聲道程副書記那裏去說句話,程副書記肯定會給他麵子的,更何況著又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程副書記一句話的事情。
果然,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見麵,錢興祥還沒開口,郭雨聲就告訴他,他昨天晚上已經跟程老板說了,他答應出麵說句話。
錢興祥笑著說道:“我就估計程副書記會賣你麵子的。”
“你不知道,為了你這件事,我還準備了一個電話提綱。在電話上彙報了半天生態效益工程,然後才裝著不經意的口氣提到了易水寒。
說這樣的人才不可能就這樣毀在了公安的手裏。程老板是知道易水寒這個人物的,當即答應給公安局長打個電話。”郭雨聲說道。
錢興祥聽了心裏很開心,就高興的說道:“雨聲,你還真夠朋友的。也知道憐惜人才。”
“你還真以為我看他是個人才?”郭雨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