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扔到地上,我抱著雙腿:“你不會真要殺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這樣做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他捂著肚子大笑道:“你有被害妄想症吧,自始至今我都沒說過要殺你。”我鬆了一口氣:“那你想幹嘛。”
“先問一個問題,秦文啟是你誰……最好如實回答。”
“我五叔。”
“原來如此……你不是要找任天嗎,他來過這座森林……”他坐下撕開包裝袋,拿出一塊壓縮餅幹給我,“先吃點東西吧,故事還長著了……到這裏的目的是想找一個錦盒,寧家將它藏到這座森林裏,我們就進到了這裏,卻出事了。”說道這裏我就聽到葵在叫我,我起身想要回應,卻被攔了下來,他捂著我的嘴,直到葵和幾個男子離開,才鬆開手。
“你幹嘛攔著我,沒看見她在找我,你說這是原始森林,現在有是晚上,她要是迷路了怎麼辦。”
“你當然沒什麼,可我卻不能讓寧午看到,還有這裏他寧家人熟著了。”
“行,任天在哪。”
“我也不知道到,你之所以會在任天的家裏看到我,是因為我在等他;五年前在這裏約定兩個月在他家碰麵,到了約定的日期他卻不見人,我想他肯能是困在這裏……”
“等一下,他失蹤到現在有五年的時間,為什麼你現在才來。”
“我們分別後,他說要是沒有來,就要我在等一個月,不過還是沒有出現;我就去打聽他的消息,用了整整兩年,就這樣人間蒸發,連錦盒也不見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就在他家度過的,直到那天你來敲門,我才決定到這裏看看,至於為什麼現在才到這裏,是因為這裏太危險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來的。”
“你的想法是任天拿著錦盒困在了裏麵,那個錦盒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怎麼認識我五叔的?”
“這個……好吧,反正你是秦文啟的侄女,我就告訴你,這事就從秦文啟從軍營出來說起吧。”
1971年,秦文啟和徐衛平在軍營裏dubo又被抓了,這次已經是第五次了,再也不能寬容,他們的教官將秦正明叫到軍營:“老秦,你這個兒子,太不服管教了……本來徐衛平還是挺話的人,秦文啟一來,把他也給帶壞了,你還是把他帶回家吧,他不適合。”秦文啟離開軍營後,他爸也不管他了,把他扔在了長沙,讓他一人在外流浪,這道是隨了他的心願,無拘無束不受人管教的日子可真是自在。他叫上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喝酒,一開心就給喝大了,就跟一個姓任的女子發生了關係,結果那女孩懷了孕。那時的秦文啟才十七歲,根本就沒勇氣麵對這一切,於是他一個人回到了蘇州,跟他爸說以後一定好好聽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就沒把他趕出家門。回到家的前幾年,他一直都不敢惹事,就怕他在長沙幹的事被他爸知道;那年的冬天,秦正明回長沙辦事的聽到這件事,秦文啟得知了就跑到了北京,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剛開始沒過個好生活,大冷天的睡在馬路邊上。那一夜下很大的雪,冰冷的雪花落到秦文啟的皮膚上,冰冷如把利劍穿透皮膚直入骨頭,他倒在一間飯店前,裏麵燈火通明,讓人感覺到了溫暖。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女子出來了,她裹著一件厚厚的花棉襖,像個球一樣,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麗。她蹲下身,柔軟又溫暖的發絲落到了秦文啟的臉上,他迷迷糊糊中看著女子,拉著她的衣服,用顫顫抖抖的語氣說:“給我……點……吃……”他已經精疲力盡了,倒在女子的懷裏。
一晚的大雪,將這裏染成了雪白,像個巨大的奶油蛋糕。雪後的世界,變得格外的明亮,秦文啟側臥著看著窗外。這時,女子走了進了,秦文啟從床上下來:“謝謝,你昨天救了我,我叫秦文啟,我什麼都能做,你有什麼事就交給我,以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女子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叫盧藝,我是開餐館的,這裏剛好有個打雜的工作,你能行嗎。”
“能,能,隻有能留下了。”秦文啟留下一來是報恩,二來是應為盧藝,她是他見過女子中最有魅力的人,也是秦文啟唯一動過心的人。剛開始秦文啟老是闖禍,秦家雖然也不是什麼富裕人家,但秦文啟是家裏最小的,幾乎所有人都會遷就著他,這樣也養成了他浪蕩不羈的性格;話說這樣說,他到不全是個廢物,秦正明奇門遁甲的本事倒是學的精,又加上這人喜歡笑,嘴又甜,能說會道的,所以闖了禍,別人也原諒他。他還有一陋習,就是手頭一有錢,就想去dubo,也就因為這樣秦正明才把他送到了軍營。他本想著這一輩子就會在飯店,不過那一天,徐衛平的出現改變了這一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