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這幾年怎樣啊,還有怎麼就到了北京。”
“你走了,我沒過多久也離開了。我不是學考古的嗎,所以就當了考古家唄……這次到北京來是專門找你的,你聽說過塔落曳坍嗎?”秦文啟聽到這個詞很耳熟,想了一陣才記起來,有一次不小心聽到他爸和左叔的談話,裏麵就提到過塔落曳坍。
“你要去那裏嗎?”
“嗯,有興趣加入我們科考隊嗎,你是幹這個的,總比呆在這裏要好吧。”
“這……好吧,不過我能帶個人一起嗎。”
“當然可以。”
之後秦文啟整理好行李,與盧藝道別,帶著寧申去找徐衛平。他們約在機場見麵,不遠處就看見幾個人站在那裏,他們分別介紹了自己。徐衛平指著秦文啟說:“秦文啟,我的老同學,是個很有野外生存能力的人。”又指著旁邊的旁邊的兩個男子,“他叫趙佑夕,這個是任天,他們都是我的學生。”他們來到蘇州秦正明的家,敲了幾次門,都沒來開門,直到有人路過,才知道早些年這家人去了長沙。他們也隻好到長沙,秦文啟叫他們找個地方住下。
“你到哪了去。”
“回家唄,找我那個老爸。”
“你知道在哪裏?”
“我爸經常到長沙著辦事,所以他在鄉下有一套房,我想他肯定會搬到哪裏。”正如秦文啟想的,他一回到家,秦正明先是罵了幾句,然後摸著他的臉,眼裏的眼淚打著滾,看了好久著說了一句:“你瘦了……”
聽到這裏我斜著眼,想了想:“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了,我是那天見到活五叔的,他給了我一個棒棒糖,超好吃的。”
“吃貨……你就記得吃的。”
“我那時隻有五歲,你說的都是之前的事,我怎麼知道,好像五叔在家也就呆了兩年半,又跟爺爺吵架了,難道是因為姓任的女子……任天,也姓任,不會……”
“不是啦,你爺爺跟你五叔吵架是因為他進了科考隊。”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不是挺好的嗎,不良少年走上正軌……”
“關鍵我們的目標是的塔落曳坍的羌王陵,而你五叔回去的目的就是找關於塔落曳坍的資料。”我現在是越來越不了解我的家人,大字不識的五叔竟然可以進考古隊,我爺爺不就是一個鐵匠,怎麼可能知道羌王陵。我不解的望著天上,樹葉密密麻麻的,微弱的光透過縫隙進入我的眼睛,已經天亮了。
“你知道我爺爺是幹什麼的嗎?”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秦正明……的孫女,你不知道的,我怎麼知道。”
“剛才你說的這,我就不知道啊。”
“好吧,但你爺爺的事我真不知道……你五叔也就打聽到要進塔落曳坍,要去馬來西亞沙巴島寧家附近的原始森林找個錦盒,它可以帶你去塔落曳坍。”
“之後了,為什麼你不能讓寧家的人看見。”
“寧家和你爺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寧家是這錦盒的守護人。”
“寧申跟你們一起,他是間諜羅。”
“不是,他很小的時候就到了中國,後來跟著你五叔打雜,我們一開始也知道,也是他帶我們去他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還要他哥當向導帶我我們進原始森林,因為他哥經常裏麵熟悉路。”
“我知道,你們被騙了,不過沒想到他們連自己人也騙。”
“我們就在這裏分散了,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一晚上就在這裏聽故事了,我靠在樹幹上。想著要不要告訴他,我五叔沒事;而且任天可能不在這裏。我想可能任天拿著錦盒碰到齊岸,而他看見有人進了那條小巷,以為是趙佑夕來了,就回到了家,卻沒想到寧家的人早就到了,後來就把錦盒交給了齊岸。算了還是不說,我心裏暗笑,現在知道錦盒的也就是我和五叔,隻要想辦法拿到齊岸手中的錦盒,到時候我就發財了,我閉著眼睛傻笑著。我和趙佑夕都沒注意到,在我們生身後不遠處的大樹旁,有著一個人影:“趕緊回去告訴老大,錦盒還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