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完之後又開始哭了起來,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這樣,也許是因為葵的那雙手,隻少她是第一個處處照顧我的人。我與她不管了不了解,不管她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她卻會在你需要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即使自己也遍體鱗傷了,還是會努力去保護你。
“你幹什麼啊,別躺著地上發神經了,快走吧,去找他們。”我邊擦著眼淚邊笑,真不知道到底是感動,還是因為害怕而流淚,活動了一下筋骨,平複了心情,就和葵去找他們。
風吹起來了,吹動了樹葉,吹起了枯草,寂靜的夜晚在風的吹拂下,不在顯得陰森恐怖。現在的我毫無警惕聲,食指轉著長長的草,一圈卷著一圈落下,葵突然停住腳步,拉著我一起趴在草叢裏。指著前方的影子,好像是兩個人,可能是一個躺在另一人的懷中,才會像是一個人影。
“我靠,現在又是什麼啊,咦,怎麼看他們也不像是有危險啊,不會是死屍吧,嗯,還有可能是老喬和曹建了,他們兩是在一起的,說不定那是候也分散了。”葵沒有理會我的話,隻是專心致誌的在包裏翻找著,“你在找什麼啊。”
“找到了,太好了,我看看是誰啊。”她手裏拿著一個望遠鏡,我無語的說道:“這不就是個望遠鏡嗎,現在是晚上能看的見嗎。”葵將手在上麵掃過,自豪的說道:“我拿的動西能是一般的嗎。”她將望遠鏡放在眼前,半天不說話,我好奇的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啊,是不是老喬啊。”她搖了搖頭,又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說道:“你認識的人,就是左瞎子,還有吳靜初。”
我搶過望遠鏡,真是左瞎子,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當時我遇到危險是他救了我,那時卻時挺巧合的;還有他既然能把吳靜初救出來,就證明他很熟悉這裏,該不會地麵的機關就是他打開的吧,跟鏈子根本就沒關係,然後我們就上去,吳靜初被留在了下麵,他是故意要把吳靜初跟我們隔開,這要是為什麼了。葵望著我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是不是你在懷疑左瞎子,是他把地麵的門給關了的,隻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點了點頭,說道:“感覺他是要把我們和吳靜初分開,和她單獨相處。對,沒錯,就是這樣的。”我露出我潔白的牙齒,給葵一個大大的微笑,她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這笑容裏感覺有別的意思啊。”
“有什麼意思啊,你想多了。”我看著他們,突然其中一個人影動了,“喂,發生什麼事啊。”葵拿著望遠鏡看見吳靜初在翻著旁邊的包,回答道:“吳靜初,不知道在找些什麼,左瞎子沒什麼動靜,是睡著了。”我從她手中搶過望遠鏡,看到吳靜初拿到了一張圈著的紙,盯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了些什麼,最後幹脆就拿著紙離開,走前在左瞎子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吻,說了一些話,可惜聽不到啊。
“怎麼了啊,你說句話呀。”我轉過頭呆呆的望著她,說道:“吳靜初,拿了一張紙就走了,我們要不要追……”我還沒說完,葵將我推到在一旁的草地上,地上的草像針一樣,紮進我的衣服,我咬住下嘴唇,強忍著疼痛不交出來。葵抓住對方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我摸著腿上的匕首,拔出來對著守陵人。葵抬腳將他撂倒在地,迅速從我手上拿過匕首,幹淨利落的刺入了心髒。當我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葵拉著趴在地上,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很複雜,看著別人在自己麵前被殺死,幼小的心靈還是刺激挺大的。遠遠看見吳靜初轉頭望著這裏,好在葵的利落我們才沒有被發現,直到吳靜初走遠,我們才坐在草地上。
我用詫異的眼光看著葵,說道:“冒昧問一句,你怎麼做到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不僅殺妖還殺人啊。”葵眼神變的很冷,我不禁顫抖了一下。
“如果別人要殺你的話,你會不反抗嗎,人若是逼到了絕路,就顧不得道德觀念了吧。你可以去告發我,但死的人有殺了多少人了,在這種體係中,就沒有了法律了。”我瞬間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傻傻的望著葵,她幽會到了平時的樣子。
“這裏也不安全,還是快點去找他們吧,還要去找白宇了。”我看著左瞎子說道:“那瞎子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於是我們走進,葵看了一下說道:“他因該是被注射了麻醉劑,不然不會睡的那麼死的,我們現在也顧了他,以他的本事會沒事的。”
“可是,這樣不好吧,我們就將他扔在這裏,幹脆你現去找白宇吧,我留下看著他。”葵來回走動,然後將匕首遞給我,又給我帶上佛珠,說道:“你要小心了,隨時拿著佛珠,我先走了。”我也靠在大樹上,看著旁邊的左瞎子,歎了一口氣:“哎,我真是人太好了,到底為什麼要留下來了,那麼怕死的我,竟然也能做出這樣的事……”我就一個人在旁邊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