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叫你不回房間睡啊,你還想著會有人半夜三更起來,把你抱到房間,然後體貼的幫你蓋好被子啊。”他翻著白眼,“你想的美,自作孽不可活,哈哈。”
“滾!”我背著書包就出去了,他在後麵叫道:“上學還早了,你幹嘛去啊。”我撐起傘,雨滴順著傘骨滑落,滴到地上的小小的水坑裏,我轉動著傘,看著飛出去的水滴,就好像把煩心的事全甩出去了。
“去吃早餐啊,肚子快死了。”白宇將靠在櫃子上的傘拿起,一路小跑過來,踩起了水花,都把褲腳弄濕了。
“等等我,一起去,然後在把單車給拿回來。”我撐著傘站在雨中,看著天邊的飄動的烏雲,又想到夏衍期,真的很奇怪,他不在的日子裏,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那家夥肯定瞞著我在某處賺錢,這樣就不用和我平分了,嗬嗬,快點回來吧。”
“你再一個人自言自語啥啊,讓我也聽聽唄。”
“你哥啊,沒想到你還有哥,有你一個人就夠了,還有一個奇葩,你爸怎麼受得了的啊。”白宇本來是要打我的頭的,但又收回了手說:“那也是我家的事,管你屁事啊。”
“你哥是幹什麼的啊,學考古的嗎?”
“不是,他是學的是金融,老頭是做生意的,我哥肯定會學金融的,他是一個想主宰別人的家夥,自然不會讓哥選他想做的。”
“那你哥就是離家出走的咯,因為受不了你爸的獨裁。”他大聲說道:“他不是我爸,你可以稱呼他為老頭。”然後又用平靜的語氣,“不會的,我哥他最不會反抗了。你知道照片上的人是幹什麼的嗎?”我斜著眼睛望著他,無語的說道:“你覺的了,我要是知道,會這麼困惑嗎!不過我猜應該是科考隊的。”照片上有的人是我知道的,趙佑夕他就說過,所以我猜測這應該就是當年的那批人,難道跟五叔相似的人,就是徐衛平,上麵反正就剩三個男的不認識。按著趙佑夕所說的,五叔跟徐衛平的關係很好,兩個相似的挨的那麼近,就很有可能了。
“科考隊的,上麵的人現在隻看到你五叔,還有燒傷的男人,但他不能百分之百確認是不是這裏的人,那麼其餘的人了,去哪裏了。會不會他們找到了寶藏,於是你五叔起來賊心,將我哥害死了。”
“你瞎說什麼啊,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死了,也許都好好的了。”
“那白浪怎麼不回家,肯定是出事了。”
“他要是像你一樣,不想回家了。”白宇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往前走,到了早餐店,兩人也沒有說一句話。接著我們就到了破舊的房子,平安無事的取回了自行車。這一整天,我們就沒有說過話,他跟著我到事務所,葵看到我們的表情,笑著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啊,鬧別扭啊。”
“沒有啊。”白宇說完就去了洗手間,葵看見我們貌似也不想說,就沒有問了。然後把我拉到沙發旁,在把我按下,問道:“你昨天不是跟我說,見麵詳談你發生的事嗎,快說說。”我將經曆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在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她,白宇邊泡著茶邊說道:“那上麵有你三哥。”
“三哥?”我想起了趙佑夕說過一個叫寧申的,那麼上麵有個人應該就是他了,我把照片給葵,他指著五叔後麵的男子,說道:“真的,是三哥啊。”
“他現在哪裏啊?”
“不知道呆在那座島上,正在修煉了。”我不由的感慨道:“你們家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我還以為寧申死了,沒聽你說到過啊。”葵靠著椅子上,說道:“你又沒問過我,幹嘛要跟你說啊。”白宇雙手插在口袋裏,斜眼望著一邊說道:“說著也挺奇怪的,這樣一說起來,我記得寧家唯一個能處好的就是寧申,後來他就不見了,我去問老巫婆,她莫名其妙的要我跪了一夜。”我插了一句:“你不會就是那時候,開始恨她的吧。”
“才不是勒,從一開始白宇就怕我奶奶。”
“我真的很不解,你跟白宇的婚約怎麼來的,你奶奶竟然也舍得讓你嫁給……”我瞟了白宇一眼,“這種廢物,太委屈你了吧。”白宇瞪大眼睛望著我,眼神裏充滿殺氣。
“我奶奶和他爺爺在我們出生時就說好了,我們也不能不同意啊,不然就得不到財產了。”葵麵帶微笑想了想,“其實現在突然覺得無所謂了,即使沒有那筆財產也沒關係了。”
白宇吃驚的說道:“你不是逗我吧,你不會真喜歡上了那個和尚了吧,什麼口味啊。”看著葵的表情,我也開始懷疑了,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我的腦海裏浮現了許許多多的事,我也不知道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