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就到了新疆的火車站,下車後一直就沒等到,白宇和寧申下來,人在我們身邊擠過,我將書包扔到夏衍期手上,跑到了車廂裏,在一群人中擠過。看到了寧申趴在桌上,白宇摻著腰看著他,旁邊的人被堵住了,說著一口聽不懂得方言。我拍了拍寧申的背,說道:“你們幹什麼啊,你沒看到擋了人家的路嗎。”也不知道寧申到底是怎麼了,我和白宇將他從座位拖下,“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他像死了一樣。”
“跟我無關吧,我叫了他好久,他都沒有醒,你說這不是死了嗎?”說道這裏白宇臉色瞬間就變了,即使嚇得臉色蒼白也看不出,因為他本來就沒有血色,“你有沒聽過活死人,他能與正常人行走,但卻沒有呼吸。”我一聽也滲得慌,手指不自覺的伸向了他的鼻子。這一放我全身都僵硬了,站著那裏一動也不動,夏衍期抱著我的書包走過來。
“怎麼了啊。老申,他怎麼倒在了地上。”我指著他,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他……他……沒有了……”白宇大叫道:“沒有了呼吸,難道真是活死人。”夏衍期到不害怕,蹲下身子看著寧申,捏著他的鼻子,無語的說道:“老申……老申……看你能憋多久。哼哼,醒不醒啊。”
“快放手啊,真的要死了啊。”
“靠,你丫的,裝死啊,小心真死了。”擁擠的空間,你碰我,我碰你,擾得我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人一個接著一個撞來,整個車站塞滿了人,我朝前麵走去。看著這種地方,正是小偷彙聚的地方,人與人緊密的挨在一起,像擠牙膏一樣,被擠出出口。也就是這個是時候,是小偷最好下手的時間段,錢包就這樣的不翼而飛,等主人反應過來,就已經不知道小偷去了何方。從出口出來,天氣異常的冷,我們也沒有大衣,可以抵擋冰冷的寒風。
“我們在附近找一間旅館住下吧,接下來還要坐一段時間的大巴,休息一天在動身,可以吧。”寧申的建議,我們一致認同,坐了一天的火車,我已經腰酸背痛,再加上在火車上遇到的事,已經讓我精神不振。我們背著背包,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人群中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但當我停下去看時,就隻是一個個一模一樣的腦袋,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秦炎,看什麼啊,這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旅店全部爆滿,哎……天都快黑了,又那麼冷,上天給我一個希望吧。”我瞧了瞧那麼,還是跟著夏衍期走了,也許是葵不在,有點想她了,“快點啊……”我慢吞吞的跟過去,我指著前方一間房子,它十分的顯眼,因為它是這裏唯一棟竹屋,我微笑的說道:“就那棟怎麼樣啊,那麼遠肯定沒人住。”
竹屋在我小路的盡頭,小路的盡頭是個小山,路在這裏轉了個彎,山的對麵就一望無際的草原,大部分全是民宿,以及一排旅店。也就是說我們,又沿著一條小路,穿過胡楊林,這裏沒什麼樹,小山也並不高,上麵幾乎是一些胡楊樹。看的時候,還未覺得遠,一走才發現,它還是裏居民區有些距離。兩旁的胡楊樹,高高的紅色,扭曲的枝幹,給人硬邦邦的,那是它們在守衛這間竹屋。這倒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胡楊樹,它的枝幹如此的美麗,橙色的陽光灑落葉子上,不知道是陽光讓它漂亮,還是陽光因它色彩奪目。不知不覺我們就到了竹屋,大門的上方,用紅色寫著竹屋旅館,也不知建它的人,是何種心態,竟用竹子做起來旅館,這得投資多少錢啊。這裏本來就是少雨之地,或許竹子也是不錯的建築。
我們走過去,敲響了房門,一會兒就有個老爺爺,過來給我們開了門。看見他一下讓我們愣了一會,他臉上全是褐色的斑點,尤其是右邊,尤其的多而且都有些發黑了;這還不是最恐怖的,他的脖子上長著一瘤子,上麵刻畫著一樣人臉,拿張臉十分陰森著臉,能夠清楚的看見笑容,成一個倒著的拋物線。他身子向前傾,徐徐張著嘴,露出一口黃色的牙齒,那因該是吸煙導致的,常年的吸煙已經將滿口牙齒熏黃了。
“各位先生小姐,你們請吧。”我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猶豫一小會兒,“你們不會看到我這副樣子,不敢進去吧,哎……倒也是算了,這些年都是這樣。”
“不,不是的,我們沒有這個意思的。”我瞬間變得不好意思了,之後他帶著我們進了竹屋,一進門是有個很大的院子,一棵很大的胡楊樹就矗立在哪裏,“這裏挺有特色的啊,怎麼沒什麼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