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青麵若無其事看著安吉,這點攻擊對它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它身上的上會隨著時間自我修護;相比之下安吉就不會那麼幸運了,寒冷的風從他的傷口吹過,劇烈的疼痛讓他單膝跪在地上,使勁的揉了揉鼻子,一個噴嚏硬是沒有打出來,於是低頭嘟噥了一句。
“丫的,果然不適合這玩意……靠,習落瓦旋又被鎖住了,這是鬧屁啊。”青麵一點點向他逼近,他的眼皮無力的眨了幾下,就在它到了安吉的眼前,他快速抓住青麵的手,嘴上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風成依思……”當青麵意識到中計了也晚了,安吉死死的抓住了它的手,紅色的紙片占據了它的右手,安吉快速鬆手,“嗬嗬,告訴你我一開始就沒想,用紫煙夕邪打敗你,那玩意我真的不會操控,要是真用它,我自己就真被它玩死了。”紅色的紙片一點一點,隨著它的手臂往上爬,青麵扯下一塊,皮就會隨著燒結而掉,留下一塊被燒焦的肉,“你還是被扯了,你在有好的治愈能力,也抵不過風成依思火燒。它並不厲害,但是一旦被沾上,就沒那麼容易脫生了,除非……哼哼,我看你還乖乖的吧。”
安吉從腰間拿出一個小袋子,正準備將它收進來,青麵居然讓椛倫斬斷了自己的手,瞬間就消失在雪地間,地上的雪花飛起又落下,風成依思回到了安吉的手中,他捏緊拳頭說道:“靠,我大意了,沒想到還真斷了自己的手臂,難得見到青麵,就這樣讓它給跑了。”紫煙夕邪化成了人形,習落瓦旋又鑽入了地下,安吉見到紫煙夕邪走過來,嚇得後退了幾步,“喂,去找你的主人,離我遠點啊……”
“切……誰願意跟你搭在一起,長得又猥瑣,一點風度都沒有……”她走了幾步,又轉過頭看著安吉,“奇了怪了,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怎麼青麵又可以了。”
“誰知道啊,你能跟它相比嗎,它可是你的祖輩。”
我在帳篷裏輾轉反側,現在是越來越冷,躺在睡袋裏的我,已經感覺不到一絲暖氣,我便從睡袋裏出來,披上軍大衣,穿上了軍靴。到了外麵寒風撲麵而來,雪已經停了,我立刻將帽子戴上,手捂著臉到了火堆旁。外麵隻剩下柴魏坐在火堆旁,夏衍期就在一旁原地跑步,我看了一下鍾,原來我隻是睡了不到半個鍾頭,而出來一看已是新麵貌。地上的腳印,以及被我破壞的痕跡,都被新降下的一場雪給覆蓋了。我坐在凳子上,前後的晃動著,雙手死死插口袋裏,柴魏突然遞給我一個水壺,我遲疑了一下,說道:“幹嘛?”
“是酒,來一口吧,暖身的。”我笑著接過,想了一下還是喝了一口,喉嚨瞬間就像被火燒一樣,白酒和啤酒的差別真大,都是想著也不會太難下咽,而事實是我嗆了。緩了一下才好的,不過身體確實暖和了不少,至少不像剛才那樣,他又給了我一個黑色的橢圓形,黑漆漆的東西,我拿過就放到了口裏咀嚼。
“咦,你也不問問這是什麼東西嗎,就不怕是毒藥嗎?”
“這東西是檳榔,我又不是沒吃過。”我就喜歡外麵的一層殼,甜甜的,咀嚼了幾下,就會滿口的渣子,最不喜歡這種感覺了。我一吃這個臉瞬間就紅了,脖子處也開始出汗,我經常看見我爸,咀嚼著臉紅脖子粗。要說在雪天行走,這東西還真的可以一用。不久看見安吉從樹林方向做出了,臉上還帶著傷,他見到我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立刻就笑著回道:“不小心摔了一跤,滾到了從林中,痛死我了……”我瞄了他一眼,心裏雖然很懷疑,但是柴魏也沒說什麼,就知道要是他是幹什麼事情,柴魏是知道的,介於他們是一夥的,我自然隻能默默的烤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