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當然不知道有人正在偷偷看著她,那時候她著急難過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注意到有人在偷偷的看她。
那雙眼神,我太清楚了,和我追求辛雅的時候一模一樣,怎麼看怎麼覺得辛雅漂亮出眾,每天多走好多路,就是為了能夠多看她兩眼。
“看來我挖掉你的雙眼,還是很正確的。”我心裏暗罵了一聲,想起來當時在夢中,先是挖掉了他的雙眼,才將他殺死在廢墟裏。
或許,潛意識裏,我就已經把人群中的老白當成了一個敵人,先是把他想象成一個喜愛女色的人,又讓他在夢裏給我製造一些困難,最後在廢墟裏和我發生正麵衝突,最後被我挖去雙眼,殺死在了廢墟裏,這樣我殺死他,才不會覺得心裏愧疚,畢竟是他先動手,沒有打過我而已。
看到第六七個,也就是在七月二十二日下午的時候,我發現他開始搭訕辛雅了,用的方式相當的俗套,讓我覺得很惡心。
“病人這種情況很特殊啊。”這是老白在說話,他一個人來到的病房。
“是啊,又沒有什麼症狀,但就是醒不過來,真不知道怎麼回事。”辛雅一臉的愁容,憐惜的看著我,轉身又往一個杯子裏灌水,那是給我喝水的那個杯子。
“有什麼問題,你就直接叫我就行,晚上一般我也在這裏,實在不行,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要是值班醫生來不及的話,我到時候能趕過來。”老白遞了一張名片給辛雅。
這是我第一次見醫生有名片,平時印象裏隻有一些生意人商人或者是政府官員才會有名片,沒想到醫院裏的醫生也會有名片。
辛雅看了看,名片的正麵剛好被錄像機錄下來。
白禮森,神經科醫生,沒有什麼頭銜,後麵是電話和微信一類的。
我一看,這哪是什麼名片,明明就是隨便撿了個方形的紙片,在上麵寫上自己的一些基本的情況,還是手寫的。
感情這白禮森是為了搭訕辛雅,專門做了一個名片,關鍵還是一個神經科的醫生,跟我昏迷沒有半毛錢關係,就是叫了他,估計也比護士專業不到哪去,俗話說隔行如何山。
我肺都快氣炸了,想著自己躺在床上昏迷,麻醉師想要我死,主治醫師幫忙隱瞞著,後麵住宿區有人偷拍病房,雖然我不知道拍的到底是哪一件,畢竟那個位置可以拍到很多的窗戶,到現在又出來個惦記我老婆的人。
我這哪是住院啊,明明就是進了一家黑診所,比黑診所還要黑的那種,這些人都在想方設法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打算等辛雅回來之後就好好問問,最起碼要知道她有沒有加上微信或者打過電話,像白禮森這種人,還是離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