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眼神和動作中我能夠清晰的看出來,他們懼怕長頭發獄友,以後也絕對不敢再招惹我,這不像是被打了一頓服了,過段時間又可能皮癢,這種恐懼已經深紮在他們的心底,甚至說,他們遇到我或者是長頭發獄友以及和我們在一起的眼鏡男,都會繞著走。
這就留給了我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長頭發獄友究竟在黑屋裏做了什麼讓這些人那麼害怕,很明顯長頭發獄友是不可能告訴我的,我隻有接近新疆人,才能知道答案了。
雖然這個時候,我的這種想法有些過分了,明明救了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卻還想著調查一下,但是沒辦法,我確實是想知道,那個時候的長頭發獄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眼鏡男打開門,也被唬住了,長頭發獄友像是剛剛拿了比武冠軍的蘇乞兒,王者一般站在門口,身後是那些被嚇傻了的對手,這種陣仗,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
“你沒事吧,龍哥。”遠處肌肉男終於找到了我們,直接略過我,跑到了眼鏡男的身邊,檢查著他身上的傷口。
肌肉男這次運動量估計是大了,身上也有一些血漬,手腕處還在慢慢滴血,看得出來是他自己的。
餐廳裏突然多了很多的獄警,有一些我竟然都沒有見過,不知道從哪裏臨時調過來的。他們已經將中心位置的那些企圖暴亂的犯人全都給製服了,有那麼兩三個獄警看到了門口的我們,抓著警棍就過來了,其中就有長頭發獄友。
“快趴下,他們會把小弟給送到醫務室的。”眼鏡男眼尖,看到了那些獄警過來,順勢就趴了下來,上手抱著頭,整張臉都貼到了地上。
長頭發獄友就不用說了,屬於他的表演時刻到了,我看到他雙腿一軟,毫無征兆的就扶著旁邊的牆滑了下來,然後就趴在了地上,渾身發著抖,和剛才的那種王者之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肌肉男還想叫囂,被眼鏡男抓住了腳踝,晃了幾下,他才終於順從的也趴到了眼鏡男的旁邊。
以前一直叫這人是眼鏡男,從肌肉男的最終,我終於知道了龍哥這個稱號,雖然不是什麼名字,但起碼要比眼鏡男更專業更尊重一些。
“每次打架都有人,你可真是個紅人啊,是想做老大?”凶神惡煞的獄警蹲了下來,用警棍戳了戳我的大腿,幸災樂禍的看我。
我痛的大叫,但也不敢還口,心想這次可真的是冤枉了,確實上次是有意參與打鬥,還打了凶神惡煞的獄警,但這次,我純粹就是個受害者了,大腿上被戳了個洞,剛才被他又摁了一下,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現在我又感覺開始往外淌了。
“怎麼回事?”凶神惡煞的獄警完全不顧我因為流血變得煞白的臉,警棍頂在龍哥的頭上,一臉的奸笑。
旁邊的兩三個獄警看到這邊已經掌握住了,沒人敢撒野,就由著凶神惡煞的獄警調戲我們,轉身又走回到了餐廳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