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既然他們不告訴我為什麼抓我過來,至少要告訴我,這裏是哪裏吧。
從我目前的待遇來看,並不像是被他們挾持著,也不像是要被他們殺掉的樣子,那這樣的話,告訴問他們這裏是什麼地方,也就不算是一個過分的要求了。
白大褂的男人笑了,從我躺著的床上站起來,走到了旁邊的白色桌子那裏,從桌子的後麵掏出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不過他並沒有喝。
他將酸奶遞到了我的跟前,示意我喝下去,從始至終,就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上一個是這樣,這個問題,他同樣沒有回答。
我舔舔嘴唇,嗓子幹渴的似乎都要冒煙了,我不知道我在那個老鼠洞究竟是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被他們打了麻醉劑之後睡了多久,但我知道,從我進入老鼠洞開始,就一口水沒有喝過,為了找到安全的地帶,我又走了那麼長的路,沒看到水還好,這看到了,視線就再也移不開了。
不過我並沒有馬上喝掉,誰知道他們這裏麵有沒有加上什麼東西,比如麻醉劑或者是吐真言之類的東西,在一切都不確定之前,我打算先扛著。於是我將臉扭過去,拒絕他的酸奶。
這白大褂的能力,估計和長頭發獄友有的一拚,他光笑笑,將酸奶放到了我的枕頭邊,隻要我扭過臉張嘴去咬,就一定能夠喝到。
他回到白桌子那裏,從裏麵又拿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在我麵前一口一口吸了個幹淨,似乎是在告訴我,這裏麵,並沒有我所想的任何東西,僅僅隻是一瓶酸奶。
我半信半疑,張嘴咬住吸管,輕輕地往嘴裏吸了一口,甘甜的酸奶瞬間就到了我的嘴裏,本打算隻是嚐一嚐,這東西有沒有毒,或者是添沒添加麻醉劑,隻有他知道,他完全可以從裏麵拿一瓶安全的,自己給我做個示範。
喝了一口,我發現我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想渴了幾百年的吸血鬼,突然間見到了血一樣,瘋狂的吸起來,一直吸到裏麵什麼都不剩下之後,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個白大褂的男人。
我現在終於體會之前整天聽的那句廣告詞,喝酸奶不用再舔蓋,其實喝酸奶舔蓋是有兩個原因的,第一就是他們宣揚的,有錢了,喝酸奶,不用再將酸奶上的殘留物也一並吃掉,第二個原因,就是像我這種的,渴到了一定的極限,就算是蓋子上的一丟丟酸奶,也想著將他們喝掉。
白大褂的男人又從酸奶箱子裏拿了一瓶,插上吸管遞給我,這次我則是毫不客氣,狼吞虎咽的喝,也不管什麼好不好看了。
十分鍾之後,地上扔了四五個酸奶的空瓶子,我打了個飽嗝,滿意的躺在床上。
“說說你的事情吧,怎麼會在馬路上的?”白大褂拉過來一張白色的凳子坐上,身上的衣服瞬間就和凳子混成了一體,如果不是他的腦袋,我甚至是會懷疑,凳子上,根本就沒有坐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