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我才注意到,那粒白色的藥丸,竟然也碎掉了,碎成了五六片,旁邊還有從藥丸閃掉落的那些粉末。
“這麼巧,你也碎了?”背對著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我感到後背一陣陣發涼,猶如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正站在我的背後。
左撇子手裏的那粒白色的棋子,被白大褂的木棍打了一下,碎成了五六片,扔到了身後的方桌上,地上的藥丸,被左右撇子栓胞胎其中一人踢了一腳,竟然也裂成了五六片。
藥我也不撿了,猛地站起來,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來兩人,幾乎是逃著跑出了醫務室,一直到院子裏我才氣喘籲籲的停下來,回身確認他們兩個人沒有跟著之後,這才稍微放心一些。
在院子裏呆了十來分鍾,感冒的那種感覺再次襲來,估計是和外麵掛了一陣風有些關係,我就趕緊回到了宿舍,找了杯水,將一粒白色和一粒黑的藥丸吃下。
“這種藥非常的犯困,最好是在晚上吃,不過你想在白天吃,也沒人管你,嘿嘿嘿。”白大褂給我藥的時候,笑的像是笑傲江湖裏的那個采花大盜田伯光。
監獄的那段記憶讓我已經開始腐眼看人基,總感覺這個白大褂的人,有些不太正常,當然是性取向不太正常,尤其是他的那個嘿嘿嘿的笑聲,越想越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還在想著白大褂那張色眯眯的臉的時候,感冒藥開始發揮藥效,此時外麵天還沒有黑,但我已經開始睜不開眼睛了,平時的困意我還能勉強的支撐一下,但這一次不一樣了,瞌睡蟲如同是洪水一樣,大麵積的向我襲來,就算是睜一下眼睛,我都覺得格外的疲憊,外麵還時不時的傳來病人的笑聲,我慢慢的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我感覺身體開始慢慢的往上飄,像是脫離了地球的吸引力一樣,對過了房頂,繼續往上飄,一直飄過了厚厚的雲層,終於是停了下來,周圍彌漫著像是大霧一樣的雲彩,伸手去抓,雲彩就從手指縫裏溜走。
身處這種宛如仙境的地方,心情自然大好,我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那些糟糕的經曆,往前跑著追逐一朵厚厚的烏雲,看樣子,大地之下,此時應該正在下雨。
跑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為在厚厚的雲層後麵,我看到了很多人影,若隱若現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幹些什麼,擺擺手,將眼前的那些雲彩給撥走,立刻就湧上來了更多的雲彩,根本就看不清前麵的情況。
“過去看看吧。”我說服我自己,能來到這種仙境的地方,不是天上的神仙,也一定是一些非常高尚的人。
又往前走了幾步,前麵的情況終於慢慢的看清了,這裏像是一個偌大的廣場,靠近我這邊的,全都是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而在這些人的對麵,則是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兩撥人一動不動,似乎是在這裏約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