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我抓住了他這個不敢說的秘密,這件事嫁禍給他,估計可行性非常的高,從他剛才隻是恐慌而沒有急著上前解釋,我基本上就已經看清楚,他有事卻不敢說。
三撮先生像事一直落水狗,微微低著頭,也不說話,渾身抖得卻像是個篩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裏有鬼,現在我出麵指認他偷了夜明珠,他又不解釋,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讓他北上了鍋。
不過這時候另外一個人的行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身後,起先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因為我的指認,所有人都避之二來不及,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副駕駛的女人,卻表現的非常的怪異。
她並沒有站在那群人裏麵,而是稍微靠前了一下,當我第一次指證三撮先生的時候,她就嚇的差點一屁股癱軟在地,最初我隻是以為她覺得的我在懷疑她,所以才會這麼害怕,但是當她隨著人群一起閃到一邊的時候,她的恐懼,絲毫沒有減少。
夢境中我養過一隻狗,名字叫大寶,是拜佛的時候,在山路上撿到的,雖然跟我的關係不點都不親密,但不管怎麼說我,我依然是它的主人,有時候他做錯了事,比如咬壞了我的鞋子,弄壞了沙發的時候,我會專門抽出十分鍾來好好的教訓它。
每次一張嘴,它的眼睛就瘋狂的眨,耳朵貼在腦袋上,尤其是當我將壞掉了的鞋子拿到它的麵前,它眼睛眨的更快了,雖然將副駕駛的女人比作是大寶有些不恰當,但我發現,她的表現竟然和和大寶如出一轍,當然並不是眨眼睛。
我每說一句,副駕駛的女人身體就會抖一下,捏住衣角的手指頭也會使勁的搓一下,尤其是當我說到那天晚上的時候,她像一隻被獵狗追趕過的兔子,渾身都開始發抖,胸部起伏非常的明顯,一看就知道是大口大口的喘氣。
“怎麼還有意外收獲?”不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這中間的秘密,我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副駕駛的女人和侏儒院長有著一些不可描述的關係,但從本質上,我相信以副駕駛的女人的這種身材和傲慢,他不可能看得上侏儒院長,常年在醫院裏,所有人都需要感情的慰藉,這時候就出現了三撮先生。
因為副駕駛的女人與侏儒院長的不可描述的關係,他們不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所以才會轉戰於天黑,那天晚上,三撮先生急匆匆的從院子裏穿過去,百分百就是去見副駕駛的女人,或者是見完副駕駛的女人之後回來的路上。
看侏儒院長的架勢,我也能猜出來,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在我栽贓嫁禍三撮先生的時候,他沒有反駁,隻是愣在原地,或許是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會有人看到他。
對他來說,承認偷東西,可能後果會小一些,但如果承認他和副駕駛的女人之間有些關係,恐怕就不可能善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