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被子,我總算是知道這兩條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了,18號壯漢已經消失了,現在看來,應該是消失了好幾天,白大褂就是翻遍了整個精神病院,也找不到他,沒辦法,最後找來了訓練有素的搜尋犬。
精神病院其實不需要為18號壯漢的消失承擔什麼責任,但這件事他們顯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估計是他們現在做出的決定,精神病院從一開始就被圍的水泄不通,18號壯漢不可能出去,在他們自己的家門了,藏了個人卻找不到,院長他們自然是無法接受這點。
黑狗在前,顯得更加的專業,低著頭,鼻子都已經湊到了草坪上,走走停停的,不一會的功夫,就把那隻花狗甩在了後麵,花狗就不一樣了,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聞聞地麵上,抬起頭來看看上麵,走得很慢,感覺更像是一個低頭幹活的人。
身後兩條狗的主人背著個包,也不催他們,任憑兩條狗慢慢的尋找著,一邊往身後的包裏掏東西,一邊信誓旦旦的對旁邊的白大褂說道:“我這兩條狗,絕對的神,那人隻要是還在這個院子裏,就算是化成灰,他們也能給你找出來,你就放一萬個心。”
汪汪汪
汪汪汪
大黑狗突然間停下來朝著後麵叫,尾巴瘋狂的擺動,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背包的人聽到狗叫,趕緊跑了過去,從背包裏掏出來一個瓶子和一個小杯子,從瓶子裏倒出來一些液體,那黑狗嗅了嗅,一會就把杯子裏的液體給舔了幹淨。
“那人,已經死了,就被埋在這裏。”背包男人看了看地麵,伸手摸了摸剛才黑狗坐著的地方,站起來身來,胸有成竹的和周圍的白大褂說。
一說死了,旁邊的幾個白大褂被嚇得不行,我沒有湊過去,距離他們有個五六米的距離,聽這話,也是驚訝到不行,看背包男人的意思,18號壯漢不僅是死了,還被人埋到了草皮的下麵,這也從側麵說明了一件事,18號壯漢,是被人給殺死的,他不可能自己殺掉自己,然後又把自己埋到草皮下麵。
從我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塊草坪完好無損,和我當初在銀行看到的曾經被打爛的瓷磚一樣,和周圍沒有任何的違和感,當然這也有可能是視覺盲區,畢竟草皮本身看起來就有些雜亂,如果是有人將那裏的草皮整片給端下來,然後又整塊放回去,即使是到了那個地方看,也不一定能夠看出破綻。
“怎麼可能,你這管用嗎?”有個白大褂持有的和我一樣的態度,伸腳將那個位置踩了好幾下,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幾遍,這才半信半疑的抬頭紋背包的男人。
那背包的男人一臉的不痛快,語氣開始很不和善的說道:“看你這話說的,我這兩條狗可是我的寶貝,從不外借,根本就沒有出錯的時候,這你們找我來,不也是相信我麼,要不我把虎子拉過來,讓它再判斷一下。”
背包的男人推開前麵擋住他的白大褂,四周瞅了瞅,總算是看到了虎子,而這時候他口中的虎子,就快要把我給撕爛了。